人。
尷尬，實在是太尷尬了。
浴室裡，戚言又仔仔細細檢查了自己的身體。
沒在身上看到任何的痕跡，只是唇上有些熱熱的。
冬天氣候乾燥，他做春/夢，肯定是上火，嘴唇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他真的做了一個和宋忍有關的春/夢。
因為這個春夢，又因為最近的天氣不太好。
宋忍這次來a市，戚言沒帶他逛。
白天戚言上班，晚上帶宋忍打遊戲，小年的那天他們全家一起包了餃子。
過完小年，宋忍就回去了。
戚言鬆了一口大氣。
因為那天做了和宋忍有關的春/夢，之後的幾天戚言都不敢直視他，和他相處更不敢有親密的接觸。
現在宋忍回去了，他也該好好理理這複雜的情緒了。
做了和某人有關的春夢，這代表他喜歡他嗎？
戚言不確定這是不是喜歡。
但是，他確定宋忍有個一直喜歡，喜歡了很多年的人。
而那個人不是他。
戚言獨自想不明白，正想和小8探討探討時，接到了新客戶64發來的訊息。
這是一張飛機的照片。
戚言立馬平復好心情，開始角色扮演。
他直接撥了電話過去，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音：“喂。”
戚言發揮自己的表演，他陰沉沉道：“你在哪兒？”
“飛機上啊，不是都給你發照片了嗎。”
對方的聲音顯得很淡定，但他淡定的態度卻激怒了情緒不穩定的戚言。
“我是問你在哪兒，為什麼會在飛機上，你是要飛去哪兒？為什麼坐飛機前不和我說？為什麼瞞著我私自坐飛機？為什麼不帶我一起去，你是不是討厭我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一開始，戚言的情緒還挺平靜，但是腦子裡一想到這會兒男人不告而別，甩開了他，他再也見不到他。
心裡就跟發了慌一樣，害怕也激動得不行，語速越來越快。
一通“為什麼”問下來。
換一個人都會懵一會兒。
64先生回得卻很快，他發出了一聲輕笑，“寶寶，別激動。老公在這兒呢，聽老公的話，來張嘴。”
戚言沒出聲，只是胸口在劇烈地起伏，來表示他的氣憤。
“張嘴寶寶，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電話裡的語氣有些危險。
害怕被拋棄的戚言立馬張開了嘴：“我，我張開了嘴。”
“寶寶真乖。”
“現在伸出寶寶的舌頭。”
男人的語氣很強硬，握著手機的戚言見不到男人，心裡在陣陣的發慌。
男人的聲音就像一劑強心針，讓他慢慢鎮靜下來：“我伸了。”
舌頭伸在外面，戚言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含糊不清。
從他的聲音聽出他確實伸出了舌頭，這取悅了男人。
他貼著耳麥又鼓勵了一聲：“寶寶真乖。現在把寶寶的手指伸進寶寶的嘴裡。”
“伸手指做什麼？”
“寶寶照我的話做就是了。”
戚言：“你一聲不吭地離開我，現在還想讓我照你話說的做，我不要！”
64：“那寶寶怎麼才願意呢？”
戚言：“把你的行程發給我，無論你這次去哪裡，我要你把所有的路線和行程都發給我。包括你幾點起床，吃三餐，睡覺，活動的時間都要發給我，我要精確到秒以內。”
64：“好，那聽寶寶的。”
很快，戚言收到了一份行程報告。
原來這趟私人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