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都睡過了頭。
下的天空陰沉沉的,低沉的氣壓讓心情延續了昨天的灰色,屋內沉悶的氣息在延續。洗漱後的盛則剛過來拍了睡意未消的方有容一下,他低聲囑咐:“來不及做早飯了,餓了自己出去吃點兒。”
眯著眼睛點頭的方有容看著就要出門的盛則剛。
“等一下。”從暖和和的被窩中跳了出來,方有容喊起來:“就等一下下。”
正在穿鞋的盛則剛回首,招呼著的方有容跳下床跑進漱洗間,來不及調出熱水,開啟冷颼颼的自來水拍打在臉上,擠出牙膏抹在牙刷上刷牙。是沒等多久,就兩分鐘全部完成了整個洗漱過程,揉著被冷水沖洗得冰涼的臉頰,方有容跑出洗漱間站在等著他的盛則剛的面前:“我洗過臉了,也刷過牙了,接一下吻吧。嚐嚐,是薄荷味的。”
等著聽方有容有話要說的盛則剛看著眼前神采飛揚的這個人,他笑了起來,張開雙臂將穿著單薄睡衣的方有容擁入懷中,磨蹭著被冷水沖洗得冰涼的面頰。
仰首伸出舌尖舔了盛則剛微張的唇瓣,舌尖順著雙唇鑽了進去,也是薄荷味的。小資的盛則剛用的是黑人,他用的是黑妹,不一樣失體,一樣的薄荷味,結合在一起是溫柔的吻,這是個健康的積極的早晨,和這冬雨一樣,很純淨。
溫柔的吻後,象徵性地整理了一下盛則剛的衣角,方有容道:“合龍久好要和他們一起去研究所,要是順利,我會留在那兒玩兩天,去看看大雁塔和兵馬俑,回頭給你帶核桃和紅棗。”
盛則剛點頭,“多帶點兒,回頭拿去哄哄我媽,以便長期能從家裡多捎點兒好吃的,這兩天我也有事,我會抽個空兒找盛三、陸風聊聊天去,他們聯合向我推薦說你歌唱得非常好。”提起此事,觸及噩夢般的記憶,他有點兒咬牙切齒。
掩住笑意,方有容倚著玄關的木格邊沿,“看來下次不能指望你請我去k歌了。”
“任何時候都樂意奉陪,只要別讓我和你待在一個包廂就成。”咬著牙笑起來的盛則已然將前一刻的陰霾全部掃去,轉動門鎖,盛則剛回頭示意方有容趕緊回被窩去,剛才開了小半扇窗子,別受涼了。
迎著盛則剛回首的目光,依靠著玄關等著他出去再上床的方有容回了個燦爛的笑顏,氣氛有點兒色色的了。那又如何?情人之間的互動本就該這般幼稚可笑。
側耳傾聽著盛則剛輕快的腳步聲遠去,懷著小小的得意,呼呼,他家的則剛依舊精神抖擻。
盛則剛出去了,跳著上了床鑽進還有熱氣兒的被窩磨蹭著,剛才被冷水激得已經睡不著了,賴在被窩裡等著空調的回暖才打算起來的方有容透過厚實的窗簾縫看著外面的小雨,都市中聽不到細雨的聲音,人為的噪音掩蓋了自然的雨聲,清洗了都市瀰漫的塵囂,這小雨來得很及時。
悠閒拿著遙控器遙控著電影片道,挑了一圈最終停駐在央視經濟頻道上,在金融的都市就該看經濟頻道,靠著靠枕,津津有味看著經濟頻道早間新聞節目上讀報的馬斌絮叨調侃著天下事。
算計著時間,撐著雨傘在約好的時間搭車到高速路口等著,隨著心境的開朗,陰冷的冬雨也顯得飄飄渺渺,可愛起來。
這次出動的人不少,直接開車走國道高速過去,對同行而來的鄭律師,方有容一點兒也不奇怪,像鄭律師這樣的人,做辨論對手有點怨懟,要是水作是合作伙伴,那可是相當值得放心的。
大建設下的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讓旅程變得很方便,就是那一路的收費站多了點兒。
方有容和鄭律師一輛車,很會看眼色的方有容和開車的鄭律師大談張校長家的兩個小寶貝,惹得鄭律師喜滋滋的對這個話題滔滔不絕。要不是鄭律師說已經有了愛人,他那樂和勁絕對讓方有容有所誤會,鄭律師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