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紅一陣白的傢伙們盯著牙尖嘴厲的方有容,沒在正確時間去攻擊的他們陷入不可翻身的被動中。
“有容——”想從中作人情的盛則剛慢慢靠過來,被笑眯眯的方有容一腳狠狠的踹開了,憑什麼讓這些不知道何謂的人在他地盤上囂張。不過也差不多了,要是真的辯起來,自己肯定說不過這夥不停轉動眼珠子的傢伙們的,該總結陳詞一下了。
“今天聚得真是非常愉快,”方有容笑著,“最後,有件事我想拜託各位,我家的則剛似乎有點不知道情理,請你們千萬別帶他出入奇怪的地方。”誠懇拜託著這些絕對經常出入聲色場的傢伙們的方有容打心眼哼個不停,才七八點鐘,打什麼瞌睡呀,真會裝。
支支吾吾中,他們告辭了。
“慢走呀,記得有空就過來玩兒。”盯著他們逃般跳下樓梯,揚聲嚷嚷著的方有容靠著門哼了一聲,“切,又是電影臺詞,還是拉客的常用語。”
樓下,被綁架出來算是送客的盛則剛在小區停車場被氣勢洶洶的他們包圍在中央。
“別瞪眼,我很辛苦的。我打也打不過他,罵了沒罵得過他,和他過日子的是我,你們就當沒聽見的。”盛則剛盯著這些闖進來的傢伙們,還不錯,都還有良心和民族的本性,都覺得蠻羞愧的。
“你覺得這樣安慰我們就舒心了,被個打工仔迷得神叨叨的,你不覺得丟人嗎?”
乾咳一聲的盛則剛瞅著他們,該丟臉的是專門過來想搔擾他們的這些連個高中畢業的打工仔都說不過的他們自個兒吧。
面對盛則剛心照不宣的視線,他們有點煩躁,“知道了,我們會當什麼都不知道的。”
狼狽的他們也同情被方有容抬腳就踹的盛則剛,專門結伴而來要給方有容一個下馬威的他們有點兒無精打采,絕對沒想到他們會有這樣的下場,居然被個跑街的教訓了,真鬱悶。最鬱悶的是確實需要反思。
“你們不會想要對我家有容心存報復吧?”盛則剛盯著在停車場沒精打采找著自己車的他們。
“少提‘我家則剛、我家有容’的,”正在鬱悶的他們對這樣肉麻的稱呼非常惱火,其中陸風尤甚。“以後見了他,一定讓開二百米的距離。”也不是好惹的的他們今天臉丟大了,臉燒得熱辣辣的,趕緊回家沖涼吧。
一群子人跑了,屋內可算是消停了,轉身的方有容被身後冒出的人嚇了一大跳。
轉過攔在門口的方有容,一聲不吭的盛則剛的媽媽昂首挺胸走了,放下洗碗布的菲傭連忙也跟著跑了。
看著風韻猶存的盛則剛的媽媽的背影,方有容發怔,這位阿姨什麼時候來的?茫然的方有容回頭瞅著他那小小的四十平房的房子,剛才這個小小的空間佔據了八九個客人?還真是奇蹟呢。
“我媽怎麼了?”回了的盛則剛來進門就問,“怎麼也沒理我就搭車走了?”
“我沒招惹她老人家,”方有容看著才收拾一半的廚房問道:“你媽什麼時候來的?”
“這些傢伙也不是隨意上門的,應該是陸風煽動的,平日也有點生意往來,來了也不好拒絕,我請媽來幫忙了。”盛則剛笑,“我也想讓他們看看你。”
撇開這個話題不問了,方有容道,“剛才走的那幾個想怎麼著對付我?”
“你怕?”
“哼,”方有容哼了一聲,“我家有地有田的還怕他們?別說這種一點也不法制的閒話,”上下瞧著盛則剛,今天沒喝酒呀,怎麼這副容光煥發的模樣。
“應酬的累死人了。”盛則剛抱開榻上可收疊的矮桌上的茶盞,略微收拾一下,上床休息休息。
“起來,你別裝樣,是你的值日周,刷碗拖地去。”對盛則剛那一套已經瞭如指掌的方有容可不是好惹的,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