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道:“我愛則剛,我也想他平平安安的。”她需要早已逝去不可能追回的親情,而他則是要眼前的情人平平安安。
她看著方有容,方有容尷尬的小聲道:“我有那麼一點點迷信。”
看著方有容,聽得扯著唇角笑了起來的她點點頭:“你有心了。”
不需說得太多,心照不宣的點到為止吧。兩人回廳,和姐姐弟弟喝茶閒聊著的盛則剛這才想起擔負守衛愛人的盛則剛轉頭著:“媽,你沒欺負我們家有容吧。”
哼,馬後炮。方有容很不滿,他早猜著盛則剛沒用,也沒想到這般不可靠。居然在他和盛家阿姨小心翼翼溝通中,這傢伙在喝茶聊天。
這話也引起了盛家女主人的不滿,“對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好想想起來什麼了,則柔,小三,我們是不是有什麼是要和方家千金好好聊聊?”
“沒錯,現在我們該聊聊這次回鄉的一些問題了。”聞言,一旁的盛家姐姐立即活力四射起來,胳膊上搭著外裝的盛三也當即被觸動了心肝,纖細的胃立即抽搐起來。作為孝道,三個子女陪著母親回鄉,當天,兄姐就各找理由落荒而逃,被母親拽著不放的他在那幾天裡在猶如馬戲團的小丑一樣被聞風而來的鄉民參觀,至今想起都沮喪,他們被方有容那可笑的知名度給害死了,母親充滿期盼的尋親之旅沒成消化就夠幸運了,這方有容饒不得。
面對一夥要準備欺負他的派系,護著口袋的方有容一溜煙跑開了,手下慢了一點點沒抓到的盛家姐姐哼了一聲,這小子手腳夠麻利的。
有盛則剛的庇護,方有容安全著。看看錶,很想為自己出出氣的盛三放棄了報復,他得出去,夜幕下的都市正式光芒四射的時候,對他而言,夜生活開始了。
“你兩頁回屋去。少在這‘我家有容’‘我家則剛’的,別在大庭廣眾下每個分寸。”呵斥著母雞護小雞狀態的這兩個,語調中不免含著些可逗的意味。
冤枉,他們幹什麼了,嘴裡沒分寸了?方有容真不甘心,他一向是很保守的。
沒和母親鬥嘴,撈著方有容上樓,合上門,盛則剛託著下巴道:“你放心,早晚我把那玩意兒弄過來送你。”
瞧著這會兒還在惦記著玉璧的盛則剛,方有容不知該不該鄙視,果然俗話說的妙,家賊難防啊。
“別拿我當話題,我可沒要。”
瞧著他算計著自家財物的模樣,方有容禁不住竊笑起來,甩了盛則剛一巴掌,算計著自家保險櫃東西的盛則剛超級可笑,想想,那個樓下書房內厚重的合金保險櫃應該能抵禦不孝兒孫的覬覦吧。
被取笑了的盛則剛一把擁住愛人堵住了那盈盈出口的笑聲。在不是自己熟悉的地盤上被吻,方有容反應有不自然的羞澀,輕輕回抱住這個人,溫柔的接受這濃烈的吻。
唇舌的纏綿輕而易舉的將昨夜留在身心的記憶挑起,推了一把動手動腳的盛則剛:“真是的,進屋就沒個安分,像什麼話,難怪被阿姨說沒個分寸。”
素來關起門來很開放的方有容居然半推半就起來,讓正動情的盛則剛倍覺新鮮,難不成他家有容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掙開盛則剛貼著的身子,不是在自家地盤上,方有容有點不適應,拍開盛則剛逛逛看看:“規規矩矩說說話就是了,少動手腳。”
看著四周,屋內依舊是一片白,只是這白色中增加了一些青翠,桌上和架上添置了幾盆墨翠蘭花,和他家那長得開始囂張的吊蘭可不同,這修長秀美的葉子給人以優雅清貴,若以生命力,還是他家吊蘭張狂。
瞧著揹著手裝模作樣起來的方有容,盛則剛哈哈笑了,他家害羞了的有容實在太可愛了。
被取笑了。伸手掐了一把笑得沒個形象的盛則剛,哼哼這,他是不好意思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