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很快就帶著一名配槍的公安回來。
“這位是朱強同志,他會負責你們的安全的。”
國字臉,濃眉大眼,朱強長得很是英武,十分有安全感。
李學文認得朱強,上次他從雲盤溝回來碰到了陷害案件來報案時,見過對方。
對方的身份好像是陸義博的徒弟來著
朱強顯然也記得李學文,他朝著李學文點了點頭。
“麻煩你了朱公安。”
朱強面色一正:“保護民眾的人身安全,這是我應該做的。
況且這件事情還和本次的案件有關,我更需要站出來了。”
“那朱公安,咱們先行出發吧,路上我再把細節告訴你。”
朱強載著李學文,侯六則騎著李學文的腳踏車在前方帶路。
三人來到縣郊某個位置時,朱強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看樣子這胡財旺是要跑路?”
朱強猜測。
“不能吧,我見他出門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帶,不太像是要跑的樣子。”
侯六搖搖頭,隨後朝著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不多時,一穿著破舊棉服,手裡提著一袋東西的男人小跑著來到三人跟前。
“侯哥,你讓我盯著的男人進了前面的石橋生產隊,現在小山子在那邊盯著。”
“辛苦了,回頭我請你吃涮羊肉。”
侯六拍了拍那男人的胳膊。
對方面露驚喜:“謝謝侯哥!對了,侯哥,你的東西。”
男人把手裡的袋子交給侯六。
侯六拿了袋子,轉過身來,看向朱強和李學文。
,!
“學文,朱公安,人現在進了石橋生產隊,直到現在還沒出來。”
朱強看向李學文,他這一趟主要是保護二人的安全。
李學東沉吟兩秒,“咱們過去,看看能不能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
他看了朱強身上的制服一眼,“朱公安,恐怕得委屈你一下了。”
石橋生產隊。
如今下了雪,生產隊閒了下來,家家戶戶在家裡烤火。
李學文,侯六以及換了一身破舊棉服的朱強走在雪路上。
三人深一腳淺一腳,走起來頗有些狼狽。
“這石橋生產隊怎麼也不掃掃雪,這路忒難走了!”
侯六埋怨道。
他本就不高,走起來更是困難。
“哎!你們三個是來幹什麼的!”
忽然,一長相粗獷的男人攔在三人跟前,手裡拿著鋼叉。
朱強的手不自覺摸向腰間。
早在進村前,他們就對這個生產隊有所懷疑,猜測他們可能是汽車廠的人。
侯六陪著笑,向前走了兩步停下:
“這位同志,我們是來收票的,這不過冬了嘛,就想來收些布票或者棉花票,也不知你們這有沒有。”
說罷,侯六揚了揚手中的袋子,“我可以用糧食跟你們換布票和棉花票。”
隨後他又將一隻手伸進懷中,掏出一沓零錢。
“當然,你們想要換錢我這裡也有。”
收票可是侯六的老本行了,此時圓起謊來信手拈來,將鋼叉男唬得一愣一愣的。
鋼叉男收起臉上的兇意,看向侯六:
“真是來收布票的?”
“同志,千真萬確,現在這兩種票是緊俏貨,兄弟我也想攢點好過個年,到時候也好給孩子們買些摔炮過過癮。”
侯六演技線上,儼然就是一副為了孩子家庭奔波的父親形象。
不知是不是引起了鋼叉男的共鳴,對方眼眶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