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此得罪了雄保會,他們隨便找個什麼由頭拘禁了我。”
“我就沒有辦法再護著雄主了。”
“所以雄主做事情還是要小心些。”
“而且我並沒有把霍爾頓的那些話和那些行為放在心上的。”
“雄主沒有必要為了替我出氣,冒著被雄保會盯上這麼大的風險。”
君冥沒有說話,默不作聲的盯著阿塔爾看了半晌。
然後低聲笑了一下。
“阿塔爾啊阿塔爾。”
“你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惹得我心動。”
說完,君冥就伸手把阿塔爾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摩挲著阿塔爾帶了一隻耳釘的耳垂,略顯珍重的親了親阿塔爾的額頭。
“害怕嗎?”
“我用了一些你不能理解的方式,控制了霍爾頓的大腦,讓他做出了那麼反常的事情。”
君冥說這話,是真真切切的告訴了阿塔爾,霍爾頓的身上,發生的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他做過的一些事情。
阿塔爾聽了君冥的問話,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
“我是永遠不可能害怕雄主的。”
“我相信雄主,不是一個會隨便出手的雄蟲。”
“因為你有你的行為準則。”
“雄主說的,既然是我不能理解的手段,那也就說明雄保會的蟲查不到什麼了?”
阿塔爾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都亮亮的。
君冥驚歎於阿塔爾神奇的腦回路,無奈的笑了笑。
“霍爾頓現在,只會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十分正常的,佤卜羅不是說了,他的身體和精神力,都沒有查出什麼異常。”
“他大機率也不會恢復清醒了。”
“雄保會的蟲只是懷疑我,再加上霍家的施壓,他們不得不來調查我。”
“只要在我這一直調查不出什麼,雄保會勢必會隨便找個雌蟲頂罪。”
“畢竟霍爾頓已經沒幾天活路可以走了。”
君冥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剋制自己眼裡的殺意。
“相比起一隻已經瘋掉的、快要死的雄蟲,和一隻健康的b級雄蟲相比較下,我相信雄保會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君冥輕輕捻了捻阿塔爾的髮絲,笑的張狂肆意。
雄主是好蟲
“雄主”
阿塔爾神情複雜,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緊緊握住了君冥的手。
“萬不可再像這般冒險了。”
君冥安撫的笑了笑。
“沒事,一個b級雄蟲而已,對我造不成什麼威脅。”
雄保會副會長佤卜羅當時聽到君冥的一番話之後,經過求證,當時確實有這麼一隻亞雌。
查過監控發現,那亞雌被霍爾頓毒打了一番昏迷之後,拋棄在了婚姻登記處的門口。
婚姻登記處的工作人員打給醫院打了電話,把那個重傷的亞雌拉走了。
之後,因為那個亞雌身無分文,支付不起高昂的治療倉的費用,所以被醫院趕了出來。
從那之後,就沒有那個亞雌的任何訊息了,也沒有蟲再見過那個亞雌了。
佤卜羅得了這個訊息,立馬前去調查。
可是到處都找不到那個亞雌的蹤跡,霍家那邊催的又緊。
雖然霍家不是什麼大家族,但是也是有一定話語權的。
而且那個霍爾頓是霍家這一輩唯一的一隻雄蟲,自然深得重視。
在君冥那裡查不出什麼,阿塔爾又被君冥看的很緊,沒有下手的時機和機會。
佤卜羅只能從別的蟲入手。
君冥的家裡,阿塔爾從與君冥說完話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