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見安撫好了阿塔爾,君冥這才出了臥室。
阿塔爾目送君冥出了臥室,這才慢吞吞的也下了床。
回到了已經兩個晚上沒有被睡的原本屬於他的臥室。
進了浴室,阿塔爾才發現身上還穿著浴袍。
浴袍的腰帶不像昨天晚上他去君冥臥室之前那樣鬆鬆垮垮的,而是被系的很緊。
應該是昨天晚上他迷茫之際,君冥給他系的。
阿塔爾脫了浴袍,準備穿上軍服。
透過鏡子,阿塔爾看到了自己的上半身。
雖然那些痕跡已經盡數消散,但是似乎還能感受到昨晚的感觸。
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就像是有電流從被君冥碰到的地方,四散開來流過全身。
【還想被雄主碰碰】
反應過來他正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想寫什麼時,阿塔爾羞的都不敢直視鏡子裡的自己了。
拍了拍臉冷靜了一下,阿塔爾這才穿好衣服下了樓。
君冥的動作很快,也得益於墩墩提前備好了食材。
按照墩墩所想,他的兩個主蟲昨天晚上躺了一個被窩,如果發生點什麼,今天早上他們必定起不早,就一定來不及準備早飯。
所以墩墩就提前準備了。
君冥進了廚房看到準備好的食材的時候,還誇獎了墩墩。
高興的墩墩嘴裡嘟囔著小蟲崽就跑了。
“先吃早飯。”
君冥正在給便當擺盤。
阿塔爾端著早飯,去了餐桌上。
但是並沒有著急吃飯,而是倚靠著門框,看著君冥的動作。
君冥備好了便當,拿著盒子往廚房外面走,經過阿塔爾的時候,一手牽住阿塔爾,一手拿著便當盒,還抽空在阿塔爾嘴上親了一口。
隨著君冥的動作,阿塔爾還看到了君冥右側脖子上的那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阿塔爾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輕輕撫上,卻又不敢落到實處。
“雄主,疼嗎?”
“嗯?”
君冥歪頭,看到阿塔爾說的是那個牙印,這才不以為意的開口。
“不疼。”
“阿塔爾下次記得多用點力,往上面咬一下,那樣的話衣服領子也遮不住。”
“就可以讓外面那些蟲都看看,我也是有老婆的雄蟲。”
“老婆?”
阿塔爾疑惑。
“那是什麼。”
君冥把便當放在桌子上,然後把阿塔爾按在了餐桌上,照例開始給阿塔爾編髮。
“老婆就是要攜手共度一生的蟲。”
阿塔爾聽了,臉頰紅撲撲的。
“那雄主也是我老婆。”
君冥被阿塔爾這句話哽住了,無可奈何的笑了一聲。
“不一樣。”
“我稱呼阿塔爾為老婆,阿塔爾應該稱呼我為老公,那樣意思才對。不過我還是最喜歡阿塔爾叫我雄主。”
“因為阿塔爾叫我雄主的時候,眼神都是亮晶晶的,我能感知到阿塔爾眼裡心裡都只有我自己。”
阿塔爾雖然害羞,但還是給君冥回應著。
“我也喜歡雄主這個稱呼。”
【因為現在只有我可以這樣叫。】
原因阿塔爾沒有說出來,只是心裡這麼想著。
君冥俯身親了親阿塔爾的耳廓,在阿塔爾耳邊輕聲說:
“當然。”
“因為這是獨屬於阿塔爾的稱呼,沒有其他任何的雌蟲有資格這樣叫我。”
阿塔爾顫了顫眸子,心中所想就這樣被君冥說了出來。
“阿塔爾先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