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哪裡還有副官應該有的穩重的樣子。”
阿塔爾下意識的訓斥。
泰勒雖然被呵斥了,但是還是很開心。
立定站好,給阿塔爾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副官泰勒,歡迎上將回來。”
阿塔爾沒忍住,被泰勒高興的樣子感染了,也跟著笑了笑。
“嗯。”
“我回來了。”
看著眼前真心為自己高興的泰勒,阿塔爾恍惚間才想起來了昨日忘記了什麼。
昨日明明想要問問他的雄主,打發掉雄保會的那個所謂的“特殊癖好”是什麼來著。
但是阿塔爾昨日沉浸在君冥對他的親密中,忘記了這件事。
暗暗將這件事記了下來,想著今晚回去就問問君冥。
阿塔爾還沒跟他的副官泰勒多幾句話,第一軍團的軍團長莫那迪也來了。
“精神頭還不錯,看起來沒在雄蟲手裡吃多少苦。”
莫那迪來到之後,上下打量了一番阿塔爾,見阿塔爾外露的面板上沒有明顯外傷,這才鬆了一口氣。
見到軍團長的到來,阿塔爾連忙行軍禮。
“軍團長好。”
“第一軍團上將阿塔爾,前來報到。”
直到阿塔爾完全轉過身,在泰勒和莫那迪面前完全展露出被君冥精心打扮之後的樣子,才惹得莫那迪和泰勒都有些瞠目結舌的樣子。
“怎麼結個婚,開始編髮和戴耳墜了?”
不外乎莫那迪疑惑,畢竟阿塔爾先前從來不在意這些,都是怎麼方便怎麼來。
但是現在,阿塔爾額前那些稀碎的頭髮都被一一編了起來,好幾股小辮子垂落在後腦,既不會耽誤正常的軍事活動,也極具觀賞意義。
而且阿塔爾戴著的耳墜,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款式,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
連帶著阿塔爾都變得溫柔了不少。
說起這個,阿塔爾有些羞澀,抬手碰了碰還在微微晃動的耳墜。
“這些都是我的雄主給我弄的。”
“耳墜是雄主親手做的,辮子是雄主今天早上在我吃早飯的時候給我編的。”
“雄主說他喜歡看我這樣。”
聽阿塔爾說起他的雄主君冥,莫那迪和泰勒都想起了這兩天從雄保會聽到的隻言片語。
臉色都有些耐人尋味。
莫那迪注意到阿塔爾脖子上空無一物,露出的手腕上也光滑的很,看褲子,也不像是腳腕上帶了環的樣子。
“你沒戴抑制環?”
莫那迪疑惑的開口問道。
“登記婚姻關係之後的第一個晚上,雄主就給我摘掉了。”
雖然是正常的複述事實,但是阿塔爾還是隱隱帶了些驕傲的語氣。
一方面,阿塔爾不希望他的上司和下屬對他的雄主有什麼奇怪的誤解;
另一方面,阿塔爾確實帶了一些炫耀的意思。
在莫那迪和泰勒兩個蟲看來,阿塔爾的雄主這樣做,只是為了更好的、更方便的在阿塔爾身上享樂。
張了張口,最終還是副官泰勒沒有沉住氣,開口旁敲側擊的問道:
“上將,你的雄主手勁兒不大吧。”
阿塔爾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浴室,君冥一手摸著他的脖子,一手捏著他的腰,將他控制在懷裡,俯身親吻他的樣子。
手勁兒嗎?
“還還挺大的。”
昨夜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阿塔爾有些臉紅,害羞的很。
但是阿塔爾的臉紅和支支吾吾在軍團長莫那迪和副官泰勒看來,就是妥妥的因為不堪回首而憤怒憋的。
軍團長莫那迪給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