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了。
阿塔爾還沒有完全坐在床上,就立馬彈起身。
“雄主,你怎麼來了?”
似乎又是想到了這裡是雄蟲的房間,覺得這話不妥。
“呃”
“我是說,雄主你”
阿塔爾話還沒說完,就只見君冥快步上前,攬著阿塔爾,微微用力,將阿塔爾帶倒在床上。
阿塔爾臉朝上平躺在床上,君冥半邊身子壓在阿塔爾身上,半趴半側在床上。
“壞蟲都被趕走了。”
“阿塔爾別怕。”
君冥在阿塔爾肩窩蹭了蹭,嘟嘟囔囔的說著。
“下次雄保會要是還來欺負你的話,一定要第一時間來找我,你現在可是個有雄主的蟲,不能讓別的蟲隨隨便便欺負了去。”
阿塔爾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君冥的意思雄保會沒有追究他沒戴的抑制環,也沒有扒開他的衣服看他的蟲紋,也沒有因為他的處處不合格而把他帶走送去二次調教。
這些,都歸功於身上這個雄蟲。
昨天晚上的輾轉反側好像根本沒什麼用。
在阿塔爾從來沒有考慮到的地方,雄蟲已經替他遮擋了一切的惡意。
就像他精神海內被保護起來的那片小雛菊,雄蟲也在保護他。
被忽略的事情一件一件清晰起來。
君冥一次又一次的遷就他;一次又一次的直白的告訴他“我喜歡你”
先前阿塔爾只是以為那些都是花言巧語,哄騙雌蟲的手段。但是仔細想一想,他還有什麼可以被哄騙的呢?
財產?
作為雌侍,為雄主奉上一切錢財供養是法律的規定,就算君冥不開口,他也是要這樣做的。
權勢地位?
阿塔爾的上將是他用軍功和傷痕換來的,他身後沒有家世背景,只有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亞雌雌父。
他的身體?
君冥如果想要,百分之百的匹配度,只用一點點資訊素,阿塔爾就可以喪失所有的理智,親自將自己送上。
可是君冥沒有啊。
他甚至都不屑於做出,用資訊素控制雌蟲的事情。
阿塔爾聽著君冥嘟嘟囔囔的叮囑,感受到雄蟲壓在自己半身上的重量,只覺得無比的心安。
這是他的雄主
【我信了你說的喜歡。】
阿塔爾第一次對於君冥的動作做出反應,伸出一隻手穿過君冥的小腹,攬上了君冥的腰。
【在你變壞之前,請多愛我一點吧。】
“我知道了雄主。”
【我願意獻上我全部的忠誠。】
“下次有雄蟲欺負我,就第一時間找你,我是有雄主的蟲。”
【你可以成為我的依靠嗎?】
君冥本來嘟嘟囔囔的只是想給阿塔爾一點安全感,告訴他不用恐慌。
沒想到阿塔爾居然有了這樣令人驚訝的變化。
君冥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阿塔爾態度的軟化,不再是將他看作一個高高在上的“雄主”,態度也不再疏離。
就好像冷硬厚重的冰面從內裡打破,有了一道深深裂隙,雖然暫時不會對整個冰面造成影響,但也是破冰的開始。
君冥默不作聲的貼緊了阿塔爾,揚起的嘴角怎麼也放不下來。
“好睏”
君冥伸手拉過阿塔爾剛剛疊好的被子,手一抖將他和阿塔爾都用被子蓋住。
就這樣保持著趴在阿塔爾身上的動作,一隻腿夾在阿塔爾雙腿之間。
“阿塔爾陪我再睡半小時,然後起來吃早飯。”
悶悶的聲音透過被子傳到阿塔爾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