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身形體態不嬌媚,毫無美感,此項不合格。”
一邊說著,一邊在阿塔爾的雌侍資格評定表上隨意的寫寫畫畫。
阿塔爾聽了這話,倍感不適。
就這樣被一隻令人討厭的雄蟲隨意的指指點點,阿塔爾覺得很噁心,但是又不能反抗。
只得僵硬了身體,給佤卜羅端上了茶,垂首站在一旁。
“表情僵化,沒有露出標準的微笑,此項不”
佤卜羅還在肆意打量評價著,突然注意到了阿塔爾光滑的,沒有抑制環的脖頸。
“等等,你的抑制環呢?”
佤卜羅翻了翻手裡的資料,資料上明確標註著,君冥在登記資訊的時候,只選擇了頸環一種抑制環型別。
而現在,阿塔爾的脖子上空無一物,連最基礎的頸環都沒有佩戴。
“你居然哄騙雄蟲給你摘下了抑制環!”
佤卜羅沒有聽阿塔爾的解釋,自顧自的給阿塔爾安上了一個哄騙雄蟲的罪名。
“我沒有哄騙雄蟲。”
阿塔爾急忙解釋道。
“哼,不管你有沒有,作為雌侍沒有佩戴抑制環是事實。不遵守法律,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佤卜羅冷漠地說道。
“按照規定,你將被帶回雄保會接受調查,直到你說出是如何哄騙雄蟲允許你摘下抑制環的。”
“然後依照法律受到懲罰,才可以被釋放。”
說完,佤卜羅揮了揮手,身後的幾個軍雌走上前來,想要把阿塔爾控制住。
“你的雄主到現在都沒有睡醒,我合理懷疑你對雄蟲做了什麼,還是乖乖跟我回去接受調查吧。”
“不要反抗,對你我都好。”
“不是嗎,阿塔爾上將。”
佤卜羅露出輕蔑的微笑,翹起了二郎腿,伸出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
準備欣賞阿塔爾束手就擒的畫面。
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得意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說“阿塔爾,你終於落到了我手裡”。
阿塔爾看著不斷逼近的幾個軍雌,如臨大敵。
若是在戰場上,阿塔爾絲毫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就算是他們一起上,都不可能抓得住阿塔爾。
但是現在是在君冥的家裡,那幾個軍雌是受了佤卜羅的命令,他們是在給雄保會工作。
阿塔爾不敢對他們大打出手,但是又不想真的就這麼被雄保會帶走。
所以阿塔爾一步一步的後退,謹慎的盯著面前的幾個軍雌。
他們手裡還拿著可以控制住軍雌的電擊器,“呲呲”的閃著火花。
畫面正僵持著。
“滾開。”
從樓上傳來一聲怒呵。
謊言
君冥站在樓梯口,還穿著睡衣,像是剛起來的樣子,但是一臉怒色的盯著來者不善的一行人。
“誰允許你們,在我家裡,動我的雌侍。”
一邊說著,一邊下樓。
君冥快步走到阿塔爾身邊,站在阿塔爾身側,伸出手拽著阿塔爾一側的胳膊,將阿塔爾拽至自己身後。
駐足面對著對面幾隻咄咄逼人的軍雌,面不改色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