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要出事的、不好的預感。
所以他才執意不想讓阿塔爾跟著他。
君冥伸出手,輕輕揉了揉阿塔爾的臉。
“別不高興啊,阿塔爾。”
“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睡著的阿塔爾並不知道君冥說了什麼,只是在君冥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翻來覆去了一整夜,君冥都沒怎麼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君冥早早就起來了。
去了工具房,挑了一把趁手的匕首別在腰間。
簡單吃了點早飯,又囑咐了棘剎一遍,這才離開了院子。
秘密研究院的星艦準時停靠在君冥家門口,是一艘看起來與平常星艦無異的星艦,只不過窗子都是封死的,看不到裡面。
看樣子,在裡面也看不見外面。
靠近星艦,君冥並沒有感受到被監視的感覺。
直到踏入星艦,看見星艦裡坐著的那個雄蟲的時候,君冥就十分篤定,那股監視他的精神力,就源於面前這個雄蟲。
“西西弗亞?”
面前的雄蟲,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看起來,已經是在經歷蟲族的晚年了。
“是我。”
“君冥,請坐吧。”
君冥四處掃視了一眼,星艦裡面,做了隔間,將駕駛艙和後面隔絕開來。
這個空間裡面,只有西西弗亞和君冥兩個蟲。
“不好意思,秘密研究院的事情太多了,最近閒下來,才有機會邀請你去參觀,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西西弗亞臉上掛著偽善的微笑,不甚走心的說起了開場白。
“無礙,我本來也沒打算去什麼秘密研究院任職。”
星艦緩緩開啟,走在路上,窗子都是封死的,君冥看不到外面,只能透過轉彎和行走的時間計算走了多遠。
但是駕駛星艦的,應該是個老手,他載著君冥一直在城裡兜圈子。
妨礙視聽。
最起碼在君冥的感受下,已經失去了方向。
轉了很久,估摸著已經中午了,星艦才緩緩停了下來。
“請吧。”
西西弗亞站在門口,邀請君冥先行一步。君冥站起身,沒什麼猶豫,就下了星艦。
下星艦之後,君冥只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就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臨近中午,阿塔爾才幽幽轉醒,迷迷糊糊的,向身邊摸了摸,是早就已經變得冰冷的床鋪。
“雄主?”
沒有任何回應。
阿塔爾下了床,宿醉之後腦子還有些昏昏沉沉的。
起來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就出了臥室。
下了樓,阿塔爾才看到客廳裡,棘剎和赫佤琉斯端坐著,但是並沒有君冥的行蹤。
見阿塔爾醒了,棘剎連忙端來了醒酒湯。
“那個阿塔爾,這是老大囑咐我的,要我看著你喝了,醒酒湯。”
阿塔爾看了看棘剎端來的醒酒湯,一聲不吭的喝完了。
喝完之後,阿塔爾才冷靜的問道:
“我雄主去哪了?”
棘剎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用隱瞞了。”
阿塔爾看著躲開他視線的好友,和眼神飄忽的棘剎,嘆了口氣。
“我知道雄主有事情瞞著我。昨天他提出要喝酒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我跟他在一起這麼久,怎麼可能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你們直說就是。”
棘剎這才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
“抱歉啊老大也是怕你有危險,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