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在軍團工作,塞旭伢吝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我無權干涉。”
逸泫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半分勉強,彷彿只是在說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
“塞旭伢吝的直播行刑日是明天正午,既然現在錢湊齊了,我就先走了。”
逸泫一門心思想帶塞旭伢吝離開監禁室,抱著光腦,跟君冥道別後就匆匆離開了。
“老大,今天晚上咱倆掌勺,好久沒見了,今晚可得吃的盡興。”
君冥還沒來得及有什麼反應,就被棘剎拽到了廚房。
阿塔爾和赫佤琉斯坐在客廳,笑吟吟的看著他倆的動作。
墩墩穿插在四蟲中間,時不時的幫幫這個、看看那個。
就像一個有著操不完的心的老父親。
逸泫匆匆離開後,就回到了監禁室,擺出了他的賬戶餘額。
“這些,正好夠了。”
“我現在可以帶塞旭伢吝走了吧。”
負責接待逸泫的雌蟲,看著逸泫的動作,有些無措。
他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逸泫可以為了塞旭伢吝做到這種程度。
“呃您稍等,我去聯絡會長。”
阿諾斯得到訊息,匆匆趕來。
“這麼短的時間,逸泫閣下居然已經湊齊了需要上繳的財產了嗎?”
逸泫沒有回答阿諾斯的問題,而是高傲的抬著下巴。
“把我的雌蟲放出來。”
阿諾斯見逸泫這副樣子,知道逸泫已經下定了決心,是勸不動的了,也就沒再為難。
“把塞旭伢吝帶出來。”
阿諾斯衝著門口的雌蟲揮了揮手,下達了命令。
很快,塞旭伢吝就被押著從監禁室裡走了出來。
逸泫努力控制著想要去檢視塞旭伢吝身上有沒有傷口的動作,只是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一下。
“匯款已經過去了。”
“我想我們應該已經兩清了。”
逸泫站起身,就想帶著塞旭伢吝離開。
“逸泫閣下,請等一下。”
“還有一件事,你不得不做。”
阿諾斯出言攔住了逸泫想要離開的動作。
伸手掀開了身邊蓋著的托盤的絨布。
“被雄蟲贖走的雌蟲,在離開監禁室的時候,都要帶著這個項圈,被雄蟲牽著,才能離開。”
逸泫順著阿諾斯的話看去,是一個抑制環。
一個完全帶好之後,會讓雌蟲呼吸不暢的抑制環。
與普通抑制環不同的是,上面還連著一根細鎖鏈。
鎖鏈的另一端,是可供雄蟲牽著的圓環。
“離開過程,也得全程直播。”
“我們總得民眾一個交代,不是嗎?”
阿諾斯的意思,是讓塞旭伢吝帶上這個抑制環,跟在逸泫身後,膝行走出去。
並且將這一個過程全程直播出去。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信仰逐漸崩塌。
如果那些流竄的反叛軍看到他們的首領,為了活命,放下身段,如此卑微。
想必會是一個很震撼的場面。
逸泫自然知道阿諾斯是什麼意思,隨即皺起了眉頭。
這不是明擺著要羞辱塞旭伢吝嗎?
不用看,逸泫就知道此時塞旭伢吝的表情一定很不爽。
這種故意的折辱,對於塞旭伢吝來說,恰恰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如果不戴呢?”>/>
逸泫把目光從那個抑制環上轉移到阿諾斯的臉上。
阿諾斯眼底閃過一絲戲謔。
“這是雄保會的規矩。”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