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攥著的手腕收回來,怕傷到赫佤琉斯。
阿塔爾眼神求助君冥,君冥對著阿塔爾搖了搖頭,示意阿塔爾稍安勿躁。
棘剎驚喜的問到:
“赫佤琉斯!你這是在保護我嗎?”
“你是不是關心我,怕我會受傷?”
赫佤琉斯沒有回答棘剎的話,反而是盯著阿塔爾的眼睛,一板一眼的說道:
“雌蟲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都不可以對雄蟲出手,你不能打他。”
“兩隻雄蟲之間的事情與雌蟲無關,但是雌蟲對雄蟲出手,是絕對不可以的。”
這可是赫佤琉斯第一次主動的,開口說出了這麼多話。
本來還滿懷希冀的棘剎,在聽到赫佤琉斯說到這話的時候,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棘剎以為,赫佤琉斯這次會突然不管不顧的衝上來保護他,是因為那些根深蒂固想保護雄蟲的“規矩”。
所以很是失望。
但是緊接著,赫佤琉斯的又一句話,重新點燃了棘剎的情緒。
“棘棘剎,你你不能動,他是我的雄主。”
棘剎聽到這句話話的時候,控制不住的眼淚滴落了下來,掉進土裡,消失的無影無蹤無影,就像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我不動棘剎。”
阿塔爾張開手掌,對著赫佤琉斯示好。
赫佤琉斯看了半晌,才放開了阿塔爾的手腕。
本來好好的一場比試,就被赫佤琉斯突如其來的動作打斷了。
棘剎已經顧不得其他了,連忙拽著赫佤琉斯回到了房間。
“赫佤琉斯,你剛剛說什麼?”
“可以再說一遍嗎?”
赫佤琉斯轉了轉眼珠,第一次與棘剎的眼神對撞在一起。
“棘剎,我的雄主。”
簡潔明瞭的幾個字,瞬間就哄的棘剎喜笑顏開。
“沒錯。”
棘剎咧著微笑,很是開心
“我是你的雄主。”
“赫佤琉斯可要好好保護好我哦。”
從這件事之後,赫佤琉斯就好像打破了一堵牆,從陰暗的屋子裡,跑到了陽光下。
與棘剎和阿塔爾的眼神交流更多了,而且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記憶。
因為有好幾次,阿塔爾都注意到了赫佤琉斯看向他的眼神,無比複雜。
其中蘊含的種種深意,阿塔爾不得不在意。
於是在赫佤琉斯又一次以那樣的眼神看向阿塔爾的時候,阿塔爾沒忍住,顧不得棘剎和君冥都在場,開口詢問:
“赫佤琉斯,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好久不見
棘剎和君冥都因為阿塔爾的話愣在原地,君冥更是帶著探究的目光看向赫佤琉斯。
棘剎有些緊張。
如果赫佤琉斯想起了阿塔爾,是不是也會想起他們的初見。
赫佤琉斯看了一眼阿塔爾,沒有說話,但是放在膝蓋上的手,悄悄的攥在了一起。
察覺到赫佤琉斯的緊張,棘剎伸手拽了拽君冥。
“老大,我剛想起來,還有個訓練專案完成的不是很好,你來給我看一下吧。”
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君冥出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阿塔爾和赫佤琉斯。
君冥和棘剎走後,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