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
是一些太過久遠的記憶。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阿塔爾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比試完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在遇到了幾個星盜雌蟲,裹挾著一隻年幼的雄蟲,那個雄蟲在掙扎的時候,還磕到了腦袋。”
“你當時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打跑了那些星盜,救下了那個雄蟲。”
“因為老師已經在催我們回去了,所以走的很匆忙,你只來得及告訴了那個雄蟲關於你我的名字還有軍校的名字,就離開了。”
赫佤琉斯透過或痛苦或快樂的記憶,在被忽視的記憶角落裡,翻出了那個受傷雄蟲的臉。
“是棘剎嗎?”
準備手術
赫佤琉斯開口。
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是他。”
阿塔爾對赫佤琉斯的猜測表示認同。
“據棘剎所說,他成功的度過了幼年分化期之後,就混上了前往主星的星艦,偷偷的從那片灰色地帶來到了主星。”
“到了主星之後,就一直馬不停蹄的尋找關於你的訊息。”
“卻一直沒有找到。”
“只是被婚姻登記處的工作雌蟲告知,你已經嫁蟲了,而且還是個雌奴。”
赫佤琉斯適時開口接上了阿塔爾的話。
“所以”
“棘剎就找上了你,得到了我確切的訊息,然後刻意接近了伊萊卡,救我出了地獄。”
阿塔爾在光腦上調出了當初婚姻登記處給他發來的強制匹配的通知,遞到了赫佤琉斯的手中。
“因為這個匹配度通知,讓棘剎注意到了我的名字,然後在一次活動中他幫助了我的雄主,就這樣跟我們建立了聯絡。”
“後來的事情,你應該就記得了。”
赫佤琉斯看著那則資訊,眼前似乎浮現出了棘剎因為找不到他的訊息而焦急的模樣。
“他真的是特地為我而來的”
一聲嘆慰。
阿塔爾沒有說話。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別的蟲插手的,得讓赫佤琉斯自己想開,才可以。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過了良久,赫佤琉斯才把光腦遞還給阿塔爾,然後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我們之間不需要說這些的。”
“況且棘剎確實是個還不錯的雄蟲,再加上受到我的雄主潛移默化的影響,你可以試著相信一下他的。”
阿塔爾沒忍住,還是替棘剎說了一句好話。
赫佤琉斯點了點頭,“我自當不應該辜負他。”
話音剛落,棘剎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幾件換洗的衣服。
其中大部分是赫佤琉斯的。
“赫佤琉斯?”
“是在樓上待的太無聊了嗎?所以下來坐坐了。”
將手裡的衣服搭在一側手臂上,棘剎用空出來的那一隻手,輕輕捏了捏赫佤琉斯的臉頰。
赫佤琉斯伸出手,捧住了棘剎捏了他側臉的手。
“臥室裡有點悶,你也不在。”
“就出來坐一坐。”
赫佤琉斯和阿塔爾很默契的,都沒有提到剛剛聊的那些關於他們初見的話題。
棘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