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乎是在回味,又似乎帶了一些痛恨,但是更多的,是一些讓君冥看不懂的複雜。
“你們抓到他了?”
君冥搖了搖頭。
“並沒有。”
“事實是,我們來到鸞瑟星系之前,塞旭伢吝就帶領著反叛軍離開了這裡,留下了你們這些受到磋磨的雄蟲,和一枚炸彈。”
“就這樣離開了。”
聽了這話,逸泫在君冥面前,居然很明顯的鬆了口氣,並且帶了一絲慶幸。
“你們想知道什麼?”
君冥不急不緩,整理了一下措辭。
“我們想知道,塞旭伢吝精神海的狀況,以及他整個蟲的言行舉止和性格特點。”
逸泫陷入了良久的沉默,雙手勾著糾纏在一起,是十分糾結的狀態。
“我不知道。”
等了很久,逸泫才開口。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君冥不想聽到的。
“塞旭伢吝不讓我近身,根本就不讓我碰到他,而且每一次都接觸,都是給我帶了眼罩的。”
“剛開始,塞旭伢吝只要我的精神力,而且只允許一點點精神力進入他的精神海。”
“而且他的精神海,對我戒備心很重,只開放了一小部分是一片荒漠。”
“很乾很乾的炙熱。”
“後來”
逸泫眼神有些閃躲,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羞恥。
“後來,塞旭伢吝依舊矇住我的眼睛,但是將我的雙手綁在了床頭的兩邊,強行”
說到這,逸泫喉嚨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話傳了出來。
雖然逸泫說的很含糊,但是君冥卻聽懂了。
“你徹底標記他了?”
逸泫漲紅了臉,連忙擺手。
“沒有!”
“沒有徹底標記,但是但是他已經是我的雌蟲了。”
“塞旭伢吝是我的第一隻雌蟲,你們可不可以放他一條生路?”
逸泫有些試探的說道。
君冥沒有辦法回答逸泫的這個問題,只是看向了其他那些受傷的雄蟲的房間。
見君冥沉默不語,逸泫焦急的補充道:
“塞旭伢吝沒對我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的,即便是他也是很溫柔的,而且還會在意我的感受。”
“我能感受到,當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他那柔軟的內心,我的靈魂彷彿正在與他共鳴。”
逸泫極力的想著措辭,似乎是在想要怎麼表達他對於塞旭伢吝的看法。
君冥擺了擺手,制止了逸泫有些顛三倒四的話語。
“儘管塞旭伢吝沒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但是他放任他的下屬做了這些事情,也是有罪的。”
“那些雄蟲受到的傷害是實打實的,他們現在懼怕軍雌的心理也是真的。”
“你應該知道這預示著什麼。”
逸泫聽了君冥的話,白了臉色。
他跟其他那些雄蟲在一起治療了這麼長時間,每日都可以聽到那些雄蟲對於反叛軍的謾罵,還有對於軍雌深入骨髓的厭惡。
為塞旭伢吝求情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那如果塞旭伢吝有什麼新訊息,你可以告訴我嗎?”
“畢竟,他是我唯一的雌蟲。”
雄蟲逸泫想進第一軍團
逸泫多次在話裡強調塞旭伢吝是他的雌蟲,是他的第一個雌蟲,是他唯一的雌蟲。
君冥很是奇怪,沒忍住開口問道:
“你之前沒有過雌蟲嗎?”
逸泫堅定的搖了搖頭。
“我才剛度過幼年分化期,還沒有收納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