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風,畢竟強健的體魄就在那裡擺著。
後來沒過幾天,赫佤琉斯就已經可以跟棘剎打個平手了。
再後來,赫佤琉斯逐漸的養好了身體,將之前的種種都一一撿起來之後,棘剎就完全不是赫佤琉斯的對手了。
現在的赫佤琉斯,反而代替君冥,成了棘剎的私人教練。
棘剎也是又愛又恨。
能夠跟赫佤琉斯每天有了更多的話題和接觸,自然是高興的。
但是每每想到他在赫佤琉斯面前毫無還手之力,棘剎就氣的牙癢癢,有點掉面子。
但是在看到赫佤琉斯發自內心的微笑的時候,棘剎就不惱了,反而有些高興。
不管他做什麼,他的初衷都是希望赫佤琉斯可以幸福快樂,現在的赫佤琉斯就很好。
那束照亮了他生命的光,終究是自願的落到了他的手心裡,告訴他“我是你的”。
君冥的軍部生活也很順利,每日和阿塔爾一起上班、下班。
剛開始軍部的軍雌對於跟阿塔爾並立而行的君冥還充滿著好奇,時間一長,他們發現只有阿塔爾上將在的地方,才能看到君冥閣下。
久而久之,也就失去了興趣。
就看阿塔爾上將對於君冥閣下那樣強烈的在意程度,自然沒有軍雌敢去他們面前給自己沒事找事做。
這樣的情況在格特洛的受罰結果出來之後,更加明顯。
據雄保會會長阿諾斯所說,格特洛勾引君冥閣下未遂,隨即惱羞成怒要對君冥痛下殺手是不爭的事實。
格特洛已經被判處了死刑。
而格特洛背後一直被他吹噓的佤巷家族,也並沒有有什麼表態,只是預設這樣的結果發生。
阿諾斯提供給君冥的反饋影片,是格特洛被綁縛在床上,旁邊有蟲給他注射了什麼不知名的試劑。
沒過一會兒試劑效果顯露,格特洛瞪著雙眼,嘴裡嘶吼著,四肢不停的掙扎,看起來很是痛苦。
反饋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阿諾斯給出的理由,是後面的場景太過令蟲驚駭,所以無法提供。
君冥禮貌的對此表示認同,並且感謝了雄保會對於他的事情的上心程度。
話裡話外都讓阿塔爾挑不出錯處。
“阿塔爾,你能看出些什麼嗎?”
阿諾斯帶著影片走後,君冥才轉頭問向阿塔爾。
阿塔爾面色凝重。
“背景看不出什麼,但是格特洛躺著的床不像是雄保會會出現的床,那床看起來邊邊角角都被仔細的消過毒,一點髒汙都看不出來。”
“正常來說,雄保會管教室的床不可能這麼幹淨。”
“而且那個給格特洛注射藥劑的手,帶了無菌手套,操作過程很是嚴格。”
“格特洛現在,一定不在雄保會。”
阿塔爾分析過後,給出了這樣肯定的猜測。
君冥和阿塔爾對視了一眼,都脫口而出:
“秘密研究院。”
君冥立馬緊張的控制著精神力感知了一下門外,確認沒有蟲偷聽,這才鬆了口氣。
【看起來事情不太妙呢。】
君冥暗自思考著。
“篤、篤、篤。”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君冥和阿塔爾止住了話題,恢復了平日裡的狀態。
“進。”
阿塔爾沉聲道。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道苓走了進來。
“上將。”>r />
道苓禮貌的對君冥點了點頭之後,走到阿塔爾面前,彙報著近日的情況。
“格特洛受罰的訊息已經在軍部傳開了,他的一些忠心跟隨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