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度,可以讓格特洛在這間屋子裡面來去自由,但是再遠的地方,就去不了了。
等格特洛完全清醒,將這個地方大致翻了一個遍,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資訊。
“醒了?”
一個聲音從格特洛頭頂傳來,語氣平淡,毫無波瀾,猶如機器一般。
格特洛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立馬緊張兮兮的抬頭望去。
但是入眼的除了純色的天花板,什麼都沒有。
“不用四處張望了,等一會兒,我自然會走到你面前。”
“做好迎接我的準備,擺出你該有的態度,想想學校都教了你些什麼,賤雌。”
陌生的環境,沒有聽過的聲音,堅硬的鎖鏈
格特洛頓時緊張起來。
聽那個聲音的意思,好像跟他對話的是一隻雄蟲。
按照剛剛那個雄蟲話裡的意思,他現在應該用匍匐在地,以頭觸地的姿態來迎接。
但是習慣了遊刃有餘的遊走在雄蟲身邊的格特洛,而且出於他自己背後佤巷家族的信任,所以格特洛坐在床邊沒有動。
緩緩地,牆壁上開出了一條小縫兒,原來不是屋子裡面沒有門,而是門被隱藏在房間的牆壁上了。
縫隙緩緩變大,從後面走出一個格特洛完全沒有見過的雄蟲。
格特洛打心眼裡有些不屑。
主星上的a級、b級雄蟲他都已經認全了,面前這個雄蟲,他從來沒有見過,所以格特洛下意識的認為,是一個b級以下的雄蟲。
雖然心裡鄙夷,但是格特洛面上沒有表現出來,露出了得體的、討好的微笑,只是依舊沒有在床邊站起來。
“閣下,您好。”
西西弗亞面無表情,看到格特洛坐在床邊沒有動之後,立馬放出了精神力。
s級雄蟲的精神力,讓格特洛一瞬間就跪倒在地。
感受到不同尋常的精神力,格特洛面色慘白,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他不認識的雄蟲,不是精神力等級太低,而是太高了。
意識到這一點後,格特洛立馬調整姿勢,擺出了學校教給他的、最標準的姿勢。
“哼,果真是賤雌。”
“就是缺管教。”
西西弗亞壓在格特洛身上的精神力並沒有撤回去,格特洛承受著痛苦,艱難的開口:
“是賤雌有眼無珠,冒犯了冕下。還希望冕下可以大發慈悲,饒了賤雌。”
西西弗亞沒有說話,而是氣定神閒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甚至還有閒心給他自己倒了杯水。
“饒了你?”
“那你能給我些什麼呢?”
格特洛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了,即便身上感受到的壓力讓他直不起身,格特洛還是掙扎著解開了上衣的扣子。
“冕下想做什麼都可以。”
格特洛強行扯出一個微笑,不敢直視西西弗亞,只是微微抬頭,把目光聚焦在西西弗亞的膝蓋處。
“你這樣的,還不夠格。”
西西弗亞抿了口水,冷哼了一聲,將杯子猛的磕在桌子上。
“把自己收拾好,等會兒有事情問你。”
西西弗亞這才撤去了壓在格特洛身上的精神力。
格特洛感受到身上帶給他疼痛和壓力的精神力褪去,這才鬆了口氣。
一滴冷汗自額角滴落。
格特洛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心裡暗自揣度眼前這個雄蟲的來意。
這個雄蟲,是s級的,那麼他現在所在的位置,一定不是雄保會的管教處。
那個雄蟲說有事情要問他,既然如此,那麼最起碼,他身上有這個雄蟲想要知道的資訊。
現在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