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樣想。”
“泰勒他們三個軍雌,都是你身邊的雌蟲,這樣看來,說不定塞旭伢吝一早就盯上你了。”
“在你遇見我之前,應該可以算得上是塞旭伢吝很看好的拉攏物件。”
“這樣看來,你我早就成了塞旭伢吝牌面上必不可少的棋子,是逃不開的。”
阿塔爾只是沉默的抱緊了君冥,默默的搖了搖頭表示他的態度。
君冥失笑。
不過反正還沒到真的要他去涉險的地步,爭論這些並沒有太大的意義。
“所以,我們還真得向佤巷家族施壓,讓他們出面,既可以停下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也可以給道苓一個讓他滿意的答覆。”
阿塔爾語氣低落,垂著眼眸不去看君冥。
“雄主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去涉險,那我也沒辦法,畢竟我也阻止不了雄主要去做的事情。”
君冥驚奇的瞪大了雙眼。
“讓我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撫上了阿塔爾的下巴,微微用力,帶著阿塔爾揚起了頭。
“這還是我的那個上將大人嗎?怎麼跟著赫佤琉斯學的,也開始這樣茶言茶語了?”
君冥甚至摸了摸阿塔爾的臉頰邊緣。
“別是其他的蟲戴了面具,假扮我的雌君,來騙我的。”
君冥這樣插科打諢,阿塔爾也不好再繼續嚴肅下去。
“我擔心你,雄主。”
與其自己在背後暗戳戳的緊張還不如直接把內心的擔憂都說出來。
阿塔爾言辭懇切。
“塞旭伢吝手裡一定還有我們不瞭解的手段,就這樣貿然將你露在他們面前,實在是太危險了。”
“如果他們用雄主你做些什麼實驗呢?”
“我不敢相信。”
“我真的會瘋了的。”
君冥聽著阿塔爾真切的話語,心軟成了一攤水。
“我知道,我知道的,阿塔爾。”
“我保證,我會很小心的。”
“除非到了必要的緊急時刻,我是不會真的把我自己置入險境當中的。”
“我還得跟我們阿塔爾一起過完一輩子的,怎麼可能會中途離開呢?”
被安撫了一通之後,阿塔爾才勉強答應了君冥的行動。
但是也讓君冥再三的給他保證,有什麼計劃都要提前與他商量,不能有任何的所謂的出發點是“為了他好”的隱瞞。
君冥滿口答應下來。
這才著手聯絡阿諾斯。
雖說雄保會不能出面,但是君冥若是想要聯絡佤巷家族,就必須透過雄保會。
阿諾斯聽懂了君冥的意思之後,答應的很快,並且承諾會盡快跟佤巷家族的話事人取得聯絡。
君冥也不知道阿諾斯跟佤巷家族那邊說了什麼,只知道效率很快,當天下午,佤巷家族的話事人賬號,就發出了一則通報。
通報當中說道:
佤巷家族的雌蟲格特洛,心術不正,妄圖在軍部勾引雄蟲。結果被拒絕後惱羞成怒,起了傷害雄蟲的歪心思。
這樣的雌蟲不配成為佤巷家族的蟲。
所以格特洛被正式逐出了佤巷家族,並且後續的一切懲罰,都交由雄保會全權處理,佤巷家族不會再過問一絲一毫。
通報通篇都沒有明確的說道君冥的名字,但是但凡瞭解過一點事情的經過,都會知道這個雄蟲是君冥。
通報發出後,那些叫囂著格特洛是被冤枉陷害的雌蟲,都偃旗息鼓,甚至還有一些雌蟲,灰溜溜的暗戳戳傳出要給君冥道歉的意思。
叫囂著最嚴重的、甚至揚言要轉入其他軍團的那個格特洛的忠心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