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微微泛紅。
很想問棘剎,為了他值不值得,但是赫佤琉斯只是暖著棘剎受傷的手指,往棘剎的方向蹭了蹭。
兩張床就這樣挨在一起,中間是交握的雙手,赫佤琉斯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等棘剎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近在咫尺的地方,就是赫佤琉斯的睡顏。
剛睡醒還有些恍惚,棘剎還以為是在做夢。
動了一下手指,想坐起身的時候,發現他的手正在被赫佤琉斯牽著。
棘剎起身的動作立馬頓在了原地。
生怕吵醒了赫佤琉斯。
棘剎藉著雙手交握的姿勢,又重新面對著赫佤琉斯躺好,靜靜的看著赫佤琉斯那由於疼痛而皺起的眉頭,因為手術的圓滿完成舒緩了下去。
棘剎看到赫佤琉斯頸後的蟲紋,打上了獨屬於他的標記,整個蟲都純情的要燙起來了。
能夠與赫佤琉斯同榻而眠,是他從被赫佤琉斯救下開始,就一直奢望的事情。
現在一朝成了現實,棘剎還有些恍惚,覺得這些都美好的有些不真實。
棘剎醒過來沒多久,赫佤琉斯也緩緩睜開了眼睛。
朦朧中,就看到棘剎一臉虔誠的看著他,不帶有一絲嫌棄和欲色,只有滿心歡喜。
“你醒啦。”
棘剎看到赫佤琉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低聲細語道。
赫佤琉斯醒了醒神,就微微晃了晃與棘剎交握的手。
“嗯。”
“雄主醒了很久了嗎?”
一邊說著一邊坐起身。
棘剎也跟著坐起身,連忙替赫佤琉斯放好了背後的靠枕。
“我也剛醒沒多久。”
赫佤琉斯一手撐著床鋪,一手拉過棘剎受傷的手,放到他的嘴邊,輕輕親了親。
因為這樣的動作,本來就開著第一顆釦子的衣服,一側滑落肩頭,漏出了半邊肩膀。
但是赫佤琉斯似乎是沒有察覺衣服的變化,只是目光清澄的看著棘剎。
“雄主還疼嗎?”
棘剎看著眼前略顯香豔的場景,“騰”的一下,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都因為害羞而變得通紅。
棘剎不敢亂看,也不敢收回還被握在赫佤琉斯手裡的自己的手,低下頭,只敢看著眼前的床單。
“不不疼。”
“我沒什麼感覺的。”
棘剎一邊說著,一邊仍舊低著頭摸索著幫赫佤琉斯把衣服整理好。
“剛做完手術,別彆著涼。”
覺得幫赫佤琉斯整理完了,不會再露出什麼香豔的畫面,棘剎這才敢抬頭看向赫佤琉斯。
“這點小傷不必放在心上,過幾天就好了,算不了什麼的。”
棘剎對著赫佤琉斯安撫的笑了笑,叫赫佤琉斯不必放在心上。
棘剎幫赫佤琉斯整理好衣服的動作,沒有一絲輕浮,純情的很。
明明當初赫佤琉斯封閉自己內心的時候,棘剎還幫他洗過澡呢。
都看過了還是這麼純情、害羞。
“我想回家了,雄主。”
此時的赫佤琉斯,迫切的需要一個他們兩個私有的空間,即使什麼都不做,抱一抱也是好的。
畢竟棘剎的懷抱真的很溫暖,可以驅走所有的嚴寒。
回我們的家
聽到赫佤琉斯說想要回家,棘剎忙不迭的下了床,收拾好了東西,就帶著赫佤琉斯離開了病房。>/>
君冥和阿塔爾有些驚訝的看著急匆匆拉著赫佤琉斯的棘剎。
棘剎看到君冥還在門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老大,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