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赫佤琉斯身體恢復好了,帶他過來跟阿塔爾見見面聊一聊,整天悶在家裡也不好,結果被告知他老大進入了成年分化期。
後知後覺的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棘剎,在直白的面對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正在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赫佤琉斯鉤住了棘剎的小指。
“雄主,既然阿塔爾在忙,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了吧。”
棘剎連連點頭。
“赫佤琉斯你說得對。”
“那就等老大度過成年分化期之後,我們再來看他們。”
赫佤琉斯隱晦的看了一眼君冥家的大門口,然後對著棘剎說道:
“雄主,出來走了兩步,感覺有點不舒服,帶我回家吧。”
本來還在糾結要不要擔心君冥的成年分化期情況的棘剎,在聽到赫佤琉斯說他不舒服之後,立馬轉移了注意了。
“哪裡不舒服了?”
“快,我們回家。”
“赫佤琉斯你要記得,不管在哪,不舒服的時候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赫佤琉斯只是笑著,被棘剎又牽著,回了他們的家。
臥室內,阿塔爾被君冥哄騙著。
“乖再吃一次”
“雄主,慢一點。”
哪怕阿塔爾已經累了,但是看到君冥興致勃勃的樣子,和充滿眷戀的眼神,還是忍不住讓君冥得償所願。
被滿足的,不僅僅是生理,還有內心深處的歸屬感。
阿塔爾這邊,正沉浸在幸福裡,而在擂臺上被打敗的格特洛,自從下了擂臺之後,就一直走不出來。
滿心怨恨。
甚至每到深夜,就會回想起被阿塔爾以迅雷之勢打敗的場景。
一次又一次的巡迴播放。
擂臺之下週圍軍雌不屑的調笑,都在刺激著格特洛脆弱的神經。
在沉浸在一次次回想的屈辱中時,格特洛突然睜開了眼睛,滿眼興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阿塔爾找到你的把柄了。”
隔天,格特洛甚至沒有去軍部,而是直奔雄保會,找到了雄保會副會長佤卜羅。
一頓慷慨激昂的演說,又加上再三的保證,佤卜羅相信了格特洛的話。
佤卜羅面色鐵青,神色不愉。
“你確定看清楚了嗎?”
格特洛一臉認真。
“當然了,佤卜羅閣下,在擂臺上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阿塔爾的蟲紋,根本就沒有雄蟲的標記,完全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阿塔爾他平日裡把他的蟲紋藏的很好,但是那天比試的時候,我逼著他開了翅膀。”
“他開啟翅膀的時候,扯到了領口的衣服,後頸處的蟲紋漏出了一瞬間,被我看到了。”
“我見過阿塔爾的蟲紋,跟那次露出來的一模一樣,根本就沒有任何變化。”
“佤卜羅閣下,我們都被阿塔爾騙了。”
佤卜羅眯了眯眼,雖然格特洛的話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但是現在回想起當時確認蟲紋的場景,確實滿滿的都是疑點。
當時佤卜羅並沒有親眼看到阿塔爾背後的蟲紋,只是聽信了君冥的一面之詞,想著與君冥同為雄蟲,君冥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對他撒謊,所以才放任不管。
如今細想下來,佤卜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如果真如君冥所說,喜歡和阿塔爾玩一些特殊的癖好,那為什麼阿塔爾一個對雄蟲避之不及的軍雌,卻能在登記婚姻關係的三天後,對君冥的話聽之任之。
在他第二次上門詢問關於霍爾頓的事情的時候,阿塔爾還被君冥摟著,護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