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義務,主動答應:“今天的事兒我不會外傳。”
嚴競眯了眯眼,看了他幾秒,言簡意賅地說:“轉過去。”
孟斯故不知所以,轉過了身。
嚴競把紙條放在他沒受傷的那側肩膀,墊著他寫下了字。
身後的人落筆瀟灑,隔著薄薄的衣服,孟斯故恍惚間都覺得字是落在了自己的肌膚上,而且寫得很快,快到他來不及在腦中還原一遍。
待嚴競把紙條放進香包,孟斯故才抬起手,墊在自己的掌心上寫。
看管員盡職盡責,嚴競把香包繫上去,他就在旁邊有儀式感地喊:“誠意求解,壞的不靈好的靈!”
等到孟斯故把自己的繫上去,他把一模一樣的話喊了一遍。
看管員一本正經的模樣搞得孟斯故感覺尷尬又好玩兒,不由得再次笑了出來。
“走吧。”他把筆還回去,想招呼嚴競離開,側過頭卻發現嚴競正定定看著自己。
孟斯故記得嚴競和ke不同,對自己的笑臉往往嫌棄,他斂起笑,用更平淡的語氣重複說了一句:“我好了,走吧。”
嚴競沒動,把衝到喉嚨的一句“怎麼不笑了”強行嚥下去,問:“寫了什麼?”
孟斯故反問:“你寫了什麼?”
“你真想知道?”
孟斯故想了想,“算了,不用告訴我。”他撥出一口氣,輕聲說:“我真想知道的確實不是你的。”
他們沒有趕時間,甚至孟斯故都懷疑是不是錯覺,本來走路很快的嚴競,後來步伐愈發地慢。購齊所有東西才慢慢徒步往回走的時候,已經快到晚飯飯點了。
回到旅館,簡單用過飯,嚴競接到盧大海打來的電話。
盧大海彙報,“清道夫”隊伍目前安全進入聯邦境內,途中沒有新增人員傷亡。
嚴競問:“有沒有再碰到僱傭兵?”
盧大海說:“沒,我以為他們知道隊伍的動向,會在入境前再來突襲,不過沒有,路上很順利,所以我們速度比預估的快。對了,聽說你跟孟斯故得多留幾天,只有你們倆,情況怎麼樣?”
嚴競看了一眼整理衣服的孟斯故,起身走向陽臺,拉上玻璃門,說:“就那樣。”
盧大海瞭解他的脾性,再一次勸道:“不管怎麼說,孟斯故還是個學生,帶著傷,你氣急了也別跟人家動手。”
“動手”二字令嚴競回想到昨夜裡另一個含義上的動手,不禁心煩意亂。
“你真是在軍校做了幾年老師,把誰都當孩子。”他喊停盧大海,“沒別的事情先掛了。”
盧大海樂了,想說你在我看來有時候是跟孩子差不多。
上學期間,嚴競是班上年紀最小的,水平卻從來最高。他自個兒也清楚,自信與驕傲都大大方方,從不遮掩。縱是這樣,盧大海當時總認為嚴競比自己的同齡人少走了一步,好像少經歷了什麼,缺了一塊兒便沒那麼完整。
盧大海沒忘了這通電話的主要目的,連忙道:“等下,你不是讓白醫生聯絡你嗎,她有話跟你說。”
一陣吵雜聲後,隊醫白醫生接過電話,“嚴隊。”
嚴競問:“宋千帆都跟你說了吧?”
“說了,我聽了他的描述,覺得問題不是出在香薰,而是止疼片。我給孟斯故開的止疼是每次單獨帶過去的,以防他吃錯。你們現在手裡如果還有,應該就是之前山上的村民給的。”
嚴競想起來,那瓶止疼片的確與其他藥片的包裝不大一樣,白瓶身上沒有說明,只有標籤貼,一行寫著“止疼”,另一行寫“1/2/日”。
嚴競說:“我接觸過村裡的大夫,醫術精湛,不像是會亂給藥的人。”
“就因為精湛,所以他們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