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寅沒第一時間回答,只是站起身看了看門外,隨後又將王啟仁和舜二人拉進了裡屋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
“鎮長是普通人,我測試過他。不過這鎮上有個規矩,就是不能議論鎮長和雨神,這時鎮子的禁忌!段誠遠沒和你們說過嗎?”
王啟仁一臉尷尬:“額是說過一次,但只是問問這都算議論?”
“是的,這鎮子表面上欣欣向榮,但背地裡也有著封建的傳統。對於這裡的居民來說鎮長和雨神是絕對不允許質疑的存在。兩年前我剛來鎮上時就有個孩子,他有一天夜裡去找鎮長時就撞見了鎮長和雨神的會面。那是第一次鎮長和雨神的見面讓其他人撞見。”
“那孩子回去就一路大喊,說鎮長跟一個怪物在一起!結果第二天那孩子就在鎮外的木架上被公開處刑了,結果就是被燒死了。是我來到這裡後第一次見到的死去的鎮民。孩子的母親自此之後也變的有些瘋瘋癲癲的,但其他鎮民對此事毫不在意,甚至批評那孩子胡言亂語。雨神和鎮長等於給了小鎮第二次的生命,是絕對不允許質疑的存在。”
原來進入小鎮前在門口看到的木架是用來處刑的。
王啟仁思緒一轉:“那被處刑的孩子他家在哪裡?”
“不在鎮子裡了,家裡只剩下他母親了,因為瘋癲,再加上鎮上居民的孤立索性就搬到鎮外了,就在鎮東邊的小河旁。”
“前輩,您去找過她詢問細節嗎?比如她孩子那晚到底看到了什麼?”
“問過,那女人瘋瘋癲癲的也不正面回答,再想多聊幾句就開始發瘋了。”
“好吧。”王啟仁點點頭接著問道:“鎮上還有個規矩,誠遠伯說是不許行房,甚至鎮民們行房要去找鎮長報備,前輩您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齊寅猛地拍了下桌子:“說到這個我就來氣!你們知道這兩年半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是個搞藝術的啊,沒有異性,哪裡來的藝術呢?這鎮子封建吧?別看它表面什麼規矩都制定的挺好,但背地裡一定藏著大陰謀!只不過各方面可以探測的線索都被封鎖起來了。”
“”王啟仁和舜尷尬的撓了撓頭:“那個前輩,您還是說的清楚些吧,我們沒聽太懂。到底是為啥不許行房啊?”
“當然是因為他們都不是人了!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這裡的鎮民都已經死了,現在只是換了種方式存在!而這種存在方式就算能做出結合的行為,也是誕生不出新生命的。如果不禁止這點,村民們不就會發現了嗎?總不能整個鎮子的人都不孕不育吧?所以才定下這條規矩,說什麼雨神能力有限,無法庇佑更多的人,這都是屁話!多一個兩個的能咋地?”
“而且最離譜的是我明明知道鎮子裡都不是活人,卻變得越來越不在意這一點,甚至覺得這是正常的,自己就應該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對於曾經的那個世界的事情有些都已經想不起來了。”
聽著齊寅的推斷王啟仁想到了福伯和小浩二人。
“前輩,村民們現在是以異物鬼怪的形式存在的嗎?”
“不,不一樣。鬼怪是那種你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但這些村民跟活著時沒區別,是以另一種方式存在的。只是這種方式我也不知屬於什麼,就像這整個小鎮一樣,在這個獨立的世界存在即是合理的。但這個世界中的一切都是假的,除了咱們。所有東西,都是假的!”
“現在你們知道我的痛苦了吧?我雖然招小姑娘喜歡,但總不能真的跟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上床吧?大家都是男人,你們知道兩年半不碰女人是種什麼感受嗎?”
“”這個齊寅說話很直接,倒是方便溝通。只是這三句不離女人讓王啟仁和舜時不時的總會尷尬。
王啟仁心想著自己二十多年活到現在也不算碰過女人啊這不也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