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青竹凌厲的目光注視下,這個壓力猶如泰山壓頂。
十幾個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
“他……”
七個鬧事家屬竟然直接用手指著掉進魚池裡面的溫黃異口同聲地叫道。
“你們自己抬著地上的幾位走吧,我不為難你們,你們自己好自為之,有什麼要交待的主動去公安局交待!”
陳青竹說著直接擺擺手,意思讓他們趕緊走。
很快現場已經空無一人,只有已經爬上魚池瑟瑟發抖的溫黃趴在魚池邊嘴吐冷氣。
陳青竹對著校警衛隊長方維揚說道。
“方隊長,給溫校長找一件大衣,送公安局去吧!”
“不不,陳青竹,我要告訴你一件秘密,將功補過!”
溫黃看見陳青竹要離開直接叫喊道。
“哦,溫校長還有什麼值得要告訴我的呢?”
陳青竹對於溫黃還是有感興趣的,他好奇寶寶似地問道。
“我要喝水,取暖!”
溫黃叫囊著說道。
“方隊長,找暖和一點的房間,泡點薑茶!”
陳青竹和方維揚說道。
此刻溫黃已經包裹上一件厚棉衣。經過魚池水的洗涮也不那麼有臭烘烘的味道了。
警衛隊已經散開,有的在打掃鬧事家屬留下的垃圾,有的已經正常執勤站崗。
在一間黨校內警衛隊駐點的房間內,已經生起一盆炭火,溫黃已經在坐在一把木椅子上,前面有張桌子,警衛隊員手捧一個陶瓷缸杯熱氣騰騰地薑糖茶,放在桌子上。溫黃也不知道是渴還是寒冷的原因,燙嘴的茶水被他一下子灌下去一半。他好像回魂一樣,發出一聲長嘆。
警衛隊長方維揚已經準備記錄,手握筆壓著記錄紙,坐在桌子邊上。陳青竹在一旁坐著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溫黃。
溫黃好像下定決心一樣,開始緩緩講述著說道。
“龐漢江郊外別墅有密道,可能已經跑了!省委革委會副主任賴施芒你們可能被迷惑了,他才是最大的正主,暗黑組織殺手他是其中頭目,級別可能不低,所以對於他的監控只是擺設,可能早就人去樓空。”
陳青竹一聽知道這些肯定是事實,他出去馬上打電話,進門的時候看見外間有座機。
“慕容書記,二件事情,龐漢江郊外別墅有密道,可能已經逃跑;賴施芒暗黑殺手組織的頭目,可能早已經不在我們監控範圍內!六位警員的犧牲我要承擔責任,請書記處罰!”
“青竹不是你的過錯,由於犯罪分子太喪心病狂,反之沒有你的及時出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繼續做好本職工作,快速成長起來為人民謀福為國家擔當更多的責任!”
慕容羽牧沒有等陳青竹回話就直接結束通話。
溫黃看見陳青竹回到房間,放下搪瓷缸杯,開始說道。
“我叫溫黃,1912年6月出生在一個農民家庭。父母都是樸實的農民,他們辛勤勞作,只為了讓我能有更好的生活。我從小就深知父母的不易,也立下了要努力學習,改變命運的誓言。
我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最終,我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成為了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大學期間,我依然刻苦學習,積極參加各種社會實踐活動。畢業後,我順利地進入了一所重點中學任教。
在教學工作中,我兢兢業業,認真負責,深受學生和家長的喜愛。我的教學成績也非常突出,多次獲得學校的表彰和獎勵。由於工作表現出色,我很快就被提拔為學校的副校長,再到中學校長。
當上中學校長後,我開始飄飄然起來。我覺得自己已經功成名就,開始放鬆對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