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金和杜梁順二人已經沒有吭聲了,因為大夥說的都在理,場部對於水果分場也是沒有好的策略,銷售跟不上,產量也沒有,一直處於虧損,實際效益真的是沒有,因此場部黨委成員都覺得水果分場就是個包裹和累贅。
“大夥說的沒錯,場部也是全盤考慮的,這個也是無奈之舉,我們也巴不得一隻手攤平,水果分場年年虧損大夥兒自己也是知道的,基本上每年都是靠著其它分場效益支撐著,場部其實也是為整個農場全盤考慮的呀!”
杜梁順也是搖頭嘆息地解釋著說道。
楊慧和陳青竹已經聽出來,這二個分場基本上是場部不看好的水果產業,分場種植水果後年年虧損、年年沒有收益,按照目前場部的意思可能不看好水果前景甚至要放棄種植水果的打算,因此在福利等一系列分配製度上就是相對要吃虧,甚至是沒有的待遇。
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場長陶大金和杜梁順指導員組織好幾場商討會,邀請兩個分場部的負責人共同商討解決方案,但是就是沒有達成理想的改造或者升級的辦法,在分配方案上也是沒有辦法改變。一直以來二個分場的情況都是場部的難題,是件棘手的事情。
“你們二個分場帶頭的大哥,是不是閒著沒事幹?和你們都說多少次了,場部實在沒有辦法,還要來演這一出。大根,二牛,李子,祥平,你們自己說說讓場部怎麼辦?”
陶大金看著幾位分場的隊長說道。
幾位分場的隊長們其實也是無奈,他們捏不過職工們的吵鬧,只能帶著來場部,陶大金這樣一說,他們個個耷拉著腦袋不敢發聲,因為事實上他們是管不了也管不住職工鬧騰。
會議室內的眾人現在都在各自交談,一片亂哄哄,陶大金和杜梁順也是直搖頭,有什麼辦法呢?
這是楊慧用手肘子輕輕碰碰陳青竹,意思該出場壓陣一下,這場面搞下去又是無厘頭,不了了事啦!
“陶場長,讓我來和大夥說幾句?”
陳青竹站起來,對著主席臺低頭沉思的陶大金說道。
“哦,陳青竹同志,可以呀!”
陳青竹開始看了一下週邊在坐的眾人,很是沉重地說道。
“在坐的各位,你們好!春耕馬上要到了,你們一直認為場部分配的肥料不夠可能會造成果子欠收?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果子收成了卻是賣不掉,沒有為場部帶來收益反而造成場部損失,年年都是其它分場為你們擔當了。你們認為是場部的事情,場部沒有支援你們?所以今天你們都是膽子大撐死膽子小的場部了。給你們一口碗連要飯都不會去要的人,你們還能幹啥?都說窮家孩子要當家,你們都是幹啥子事情,天天哭喪著臉好像別人都欠你二五八萬似的,場部是你爹是你娘就因該是為你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活嗎?都活著幾十歲的人了,還要臉不?你們幾位分場的隊長自己看看,這幾年你們幹了點什麼成績,不就是蛀蟲嗎,說難聽一點就是我們鳳凰山農場的‘一坨屎’。”
楊慧拍起小手,‘啪啪……’。
她也是興奮地叫道。
“青竹同志說的對,你們要痛定思痛,改變才有出路,怨聲嘆氣、怪這怪那其實一切的原因都是你們自身!青竹同志的話是難聽,但是說的事實,青竹請繼續你的發言。”
“陶廠長,我想問一下糖廠是哪位在負責的?”
陳青竹問道。
“青竹同志,你問糖廠什麼事情,糖廠情況我基本瞭解!”
陶大金說道。
“好,糖廠每年的甘蔗渣子這些廢料多少噸,是怎麼處理的?”
陳青竹問道。
“每年甘蔗渣子有1000噸左右一部分曬乾當食堂的柴火,一部分燒成灰當做肥灰料。基本上每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