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後，她突然渾身疲軟雙眼翻白，昏了過去。
洞府內就她的身份最卑賤，唯有一些可以使喚的傀儡攙扶她躺好。
醒來後的柳如夢摸摸腦袋，感覺渾身痠軟無力，頭疼欲裂。
但縱然是面對傀儡，她此刻也溫馴乖巧。
“主上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今生今世我生是主上的人，死是主上的鬼”柳如夢自顧自在傀儡面前表忠心。
傀儡自然不懂得情感方面的東西，但柳如夢並非簡單人物，會審時度勢。
這話，顯然是說給洞府內的人聽的。
待服下一顆丹藥煉化後，她的精氣神有所恢復。
暗中窺探的陳元見她畢恭畢敬，知曉這女人很有表演天賦，想來有必要抹除全部記憶。
“你剛剛的臉色有些蒼白，可是身體不適，是否需要休養幾日。”傀儡開口問話。
柳如夢一驚，她還以為這些傀儡神情木然不會說話，連忙道：“不需要，我要隨時等候主上的吩咐，為了主上我自身無所謂的。”
傀儡沉默一下，轉而拿出一瓶丹藥道，“一共五粒，每日服用一粒，這是主人的命令。”
柳如夢接過瓶子，倒出其中一顆粉色的丹藥，聞著有股淡淡的香味。
她不禁驚歎：“呀，好濃郁的靈氣，謝主上賞賜。”
她毫不猶豫吞了下去，丹田頓時真元湧動，全身暖洋洋的。
夜幕降臨，柳如夢煉化掉丹藥後面露驚訝：“咦，修為精進了不少。主上果然厲害，居然還有這等寶物，若是沒有主上，我怕是要錯過機緣，後悔終生。”
她看向一旁的傀儡，忽然想到了什麼，又道：“我對主上的忠誠日月可鑑，今生最大的願望就是陪伴主上左右，我想，你也一樣吧。”
傀儡並未回話。
陳元將洞府內的一切盡收眼底，對於柳如夢表忠誠的話語一笑而過。
唯有主僕契約和禁制的約束，他才能對此女放心，那些騙人的鬼話聽一下長長經驗就好。
而她唯一的作用，就是成為自己修行路上的一塊踏腳磚。故而，他果斷將其全部記憶清除，當一個本分的爐鼎。
過了一會，結束脩煉的李凝從屋內走出，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陳元一時有了興致，悄悄從背後抱住。
李凝拗不過，幽怨道：“老爺，怎麼一見面就老是喜歡這樣作弄人家。”
“噓，你不懂，這是男人與生俱來的習慣”
“什麼習慣？”李凝不解。
陳元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手裡有糧，心中不慌”。
“哎呀，羞死了”
李凝聞言小臉一紅，小拳拳象徵性捶了一下。
“乖”陳元輕聲道，卻又彷彿帶著不可拒絕的意味。
如今的他在外人面前，不再是翩翩少年郎，而是有成熟穩重氣質的上位者，渾身散發令人折服的魅力。
唯有面對自己的女人之時，偶爾顯露不正經的一面。
陳元平時經常需要閉關修煉，而李凝築基後也時不時要閉關，二人明明在一個洞府內，但往往一年也就雙修幾天。
他看了看李凝今夜的衣著，道：“你今日這套束腰藍裙，好生漂亮。”
“是嗎？但恐怕也比不得您前段時日帶回的新寵吧。”李凝的小臉蛋略顯委屈。
陳元一聽，將她抱緊：“胡說，她哪能和你相比。以你的美貌，不輸九天之上的仙女。”
“討厭”李凝羞澀的推了下他的手，但又沒有用力，有一種欲縱還迎的味道。
陳元微微一笑，隨後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問道：“凝兒，吃醋了？”
李凝抿緊唇瓣，害怕萬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