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必定與某種獨特的規則有關。
一旁的伊戈爾,見張悅與村民的溝通似乎有了進展,也忍不住上前,試圖從另一個村民那裡打探訊息。他操著蹩腳的本地語言,笨拙地比劃著,詢問村民關於祭祀的具體內容。
那個村民眼神閃爍,似乎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開口了。他告訴伊戈爾,祭祀活動是為了祈求豐收,每年都會在特定的日子舉行,村民們會將祭品獻給神樹,以換取神明的庇佑。
伊戈爾聽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正準備將這個“重要情報”分享給彭宇,卻見彭宇微微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伊戈爾,你被誤導了。”彭宇的聲音低沉而平靜,“村民的話語中充滿了漏洞,他們刻意隱瞞了關鍵資訊。”
伊戈爾一愣,不解地看向彭宇:“彭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彭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著那個村民手中的農具,問道:“伊戈爾,你注意到他手中的鐮刀了嗎?如果是祈求豐收的祭祀,為何要用如此鋒利的工具?”
伊戈爾這才注意到,村民手中的鐮刀並非普通的農具,而是閃爍著寒光的利刃,刀鋒上似乎還殘留著一些暗紅色的痕跡。
彭宇繼續說道:“而且,你有沒有注意到,村民們在提到‘祭品’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這絕不是對神明的敬畏,更像是對某種可怕事物的恐懼。”
伊戈爾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村民誤導了,他感激地看了彭宇一眼,心中對彭宇的洞察力和判斷力更加敬佩。
彭宇的目光再次轉向張悅,示意她繼續與村民周旋,儘可能地收集更多的情報。他知道,只有掌握了足夠的線索,才能在這個充滿詭異的荒村中生存下去。
太陽漸漸西沉,天色逐漸暗了下來。濃霧更加濃重,將整個村莊籠罩在一片陰森恐怖的氛圍之中。村民們也開始陸續返回家中,緊閉房門,彷彿在躲避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突然,一陣悠長而詭異的號角聲劃破夜空,從村子深處傳來……
“來了……”彭宇低聲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冽的光芒。
號角聲低沉而悠長,在濃霧中迴盪,彷彿來自遠古的呼喚,帶著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彭宇眼神一凜,低聲道:“開始了。”
陳磊緊緊握著手中的相機,緊張地問道:“彭哥,這號角聲是什麼意思?”
彭宇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張悅:“張教授,你對這種號角聲有什麼看法?”
張悅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這種號角聲,我在一些古代文獻中見過記載,通常是某種祭祀儀式的開始……”說到這裡,她突然頓住,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難道……村民們所說的祭祀,是真的?”
彭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號角聲,心中快速地分析著各種可能性。他知道,這個號角聲,很可能就是荒村規則的一部分,而他們,即將面臨真正的考驗。
一旁的馬克聽到號角聲,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終於有點意思了!看來今晚會有好戲看了!”他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彷彿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這場“遊戲”。
伊戈爾則顯得有些不安,他緊緊地抱著手中的農具,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阮氏則一言不發,躲在眾人身後,眼神閃爍不定,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號角聲停止了,村莊陷入一片死寂,只有濃霧在無聲地翻滾,彷彿一隻蟄伏的巨獸,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彭宇環顧四周,沉聲說道:“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靜觀其變。”
他帶著眾人來到一間看起來較為堅固的房屋前,輕輕推開了房門。屋內空無一人,只有一張破舊的木桌和幾把椅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彭宇示意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