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了解情況,莫名其妙的就背了一口好大的鍋,我的脊椎都要不好了!”
“對不起,要怎樣你才能好好說話。”齊隊長真誠道。
鹿於氣笑了,她沒好好說話嗎?
“要不你派個人住在我心裡,好好看看我有沒有好好說話!”
齊隊長只能把頭扭向周宴庭,“你管管她!”
呵,我嫌命長了不是!
“……”
齊隊長:這女的脾氣果然不好,看把人嚇得都不敢說話。
“鹿於說的對,我們沒出過門,在家睡覺,也確實不知道有沒有人能證明,您覺得哪裡有問題,或許您需要改一改。”
周宴庭沉默過後,反問齊隊長。
齊隊長啞口無言,他要哭了。
鹿於心裡狂笑,周宴庭你挺會啊!
齊隊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對不起,我需要和小朋友單獨聊聊。”
“好啊。”鹿於痛快道。
說完,她就往外走。
周宴庭緊隨其後。
齊隊長努力擠出了笑容,“小朋友,你們昨天在哪裡,幹了什麼?”
鹿野:“叔叔,我們昨天在家裡,吃了飯,睡了覺。”
寧寧:“睡覺起來又吃了飯。”
齊隊長:……
“你們昨天吃了什麼還記得嗎?”
“吃了飯呀,叔叔,你好奇怪,不吃飯還能吃什麼?”鹿野歪著頭滿眼疑惑。
“不,叔叔的意思是你們吃了什麼飯?”
“飯就是飯呀,叔叔。”寧寧也疑惑。
齊隊長抓狂,面癱臉快要裂開了。
“那是什麼飯?”
“叔叔,你不會覺得我們是傻子,分不清吃的是飯還是粑粑?”
……
這一家子是惡魔嗎,啊,你們是魔鬼嗎?
“怎麼了,齊隊長,不順利?”謝池來了。
齊隊長站了起來,默默地鬆了一口氣,“基地長。”
鹿野和寧寧好奇的看著謝池。
謝池被孩子們盯著,感覺怪怪的。
“怎麼只有兩個孩子在,住在山上的大人呢?”
“屬下去叫他們進來。”齊隊長說完趕緊去叫人了。
鹿於和周宴庭正在下樓的拐角處發呆,就被通知謝池要親自問話。
幾人又重新進了會議室。
謝池在鹿於進來的第一時間就犀利的打量她,緊接著就被周宴庭吸引了視線。
盯了一會兒,謝池道:“是你。”
周宴庭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鹿於視線在謝池和周宴庭身上來回流連,充滿了興味。
謝池淡淡的收回了視線,“二位請坐。”
她已經從齊隊長那裡瞭解到了剛剛的事情。
“小藍去接目擊證人了,麻煩幾位稍等。”
人跟人果然是不一樣的,謝池的腦回路是活的。
鹿於悄悄的在心裡想。
等了十來分鐘吧,藍名回來了,後面跟著一大爺。
大爺頭髮花白,個子不高,拘謹的跟基地長打了招呼。
“您坐。”
待大爺坐下,謝池問道:“您昨天看見可疑人員了?”
大爺點頭,“那個大漢跟我差不多高,身上的血腥味很重,他當時在路邊撒尿,沒看見藏在樹後面的我,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他身上的血跡,都是新鮮的,那人撒完尿,往山上去了。”
男的,不高,身上有血跡,往山上去了,很明確的說明了跟鹿於幾人毫不相干,周宴庭這身高就不符,還路邊撒尿……
他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