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老弟,你怎麼回事?
自來也一根眉毛抬的老高,一根眉毛死死壓在了眼皮上,看著川藏不知道該怎麼批評教育這小子了。
“川藏啊,你小子是不是分不清好賴啊?”
自來也指著被川藏擋在身後的卑留呼道:“卑留呼做的可是人體實驗,那被抓的實驗體,都是活生生的人!”
“自來也大人,忍界死過的人還少嗎,您也親手處決過不少忍者,不是嗎?”
“那能一樣嗎!”
自來也一跺腳。
“戰場上各為其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那些實驗體是無辜的!”
“自來也大人怎麼就知道那些實驗題是無辜的?”
“這”
“我老師用敵國忍者做實驗,不也算是殺敵嗎?這有什麼區別?”
自來也撓了撓頭,決定不再和川藏繞口。
“是非功過還需要調查啦,不過卑留呼如果叛逃了,就沒機會了,所以,和我回去吧。”
“等等。”
川藏伸手止住了自來也的動作。
“自來也大人,如果是您的徒弟,做出了不好的事情,相當惡劣的事情,你會怎麼做呢。”
自來也嘆了口氣,他想了一下,水門那傢伙e水門會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搖了搖頭,自來也看向了身後的大蛇丸。
“大蛇丸,你說呢,動手不?”
大蛇丸的雙眼之中包含著對這一對師徒的興趣,不只是卑留呼,現在他對川藏也感興趣起來。
以前,他對川藏的瞭解只停留於木遁,由於日斬嚴禁根部和川藏接觸,大蛇丸也基本沒怎麼見過川藏。
但現在,從川藏的口中,大蛇丸發現了這個小子確實非同一般,該說川藏的思想超前呢還是該說川藏的監護人,古藏先生的教育別出心裁?
大蛇丸舔了舔嘴角,對自來也說道:“你來決定吧,自來也,呵呵呵我倒是覺得,川藏也好,卑留呼也好,都可以放過。”
“什麼!?”
自來也是真的震驚了,怎麼回事!?大蛇丸突然“投敵”,場面變成一打三了???
“就像川藏這小子說的,用敵國忍者做實驗題,何嘗不是一種殺敵手段呢,自來也,不用那樣看我,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在乎什麼眼光,更別提你的表演成分有些誇張了。”
自來也聽完嘆了口氣,其實他心裡也不覺得用敵國忍者做人體實驗有多麼不可饒恕。
能從戰場上滾一圈下來的忍者,基本就沒有不殘忍的,你不殘忍,就必然要接受敵人的殘忍。
自來也正直,但不代表著他頑固,恰恰相反,流連於風俗場所,整天偷窺積攢素材的自來也,其本身道德水平參差不齊,長板與短板相差明顯。
在面對自己人的時候,自來也的底線很高,在面對敵人或者自己的時候,自來也的道德水準能達標就不錯了。
可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人人都想打破規矩,那規矩的存在就沒有了意義,忍者如果沒有限制,以忍者各種千奇百怪的能力,毀滅世界以及自毀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算如此,川藏也必須帶回去,卑留呼,川藏如此保你,你也應該為川藏這小子考慮一下,你清楚的,老頭子不可能放任木遁外流。”
自來也的話中已經表露了他的態度。
卑留呼,你想進步,可以,想自己出去發展,也可以,但是川藏你不能帶走。
卑留呼冷笑了一聲,川藏尊他為師,並且如此信任他,他當然不希望這樣的弟子跟自己過顛沛流離的日子,更不希望川藏受到木葉的猜忌或者和自己一樣被阻斷髮展路徑。
他希望川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