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往哪摸呢卡卡西!都說了沒事兒沒事兒的,你咋不信呢!”
川藏一把打掉了卡卡西亂摸的小手,掙脫了卡卡西將他抗在肩膀上的束縛。
經止水一打岔,卡卡西的激動也消了不少。
川藏跳了下來,整理了一下他的大背心。
“我這身體好著呢!看我給你們打套拳!”
噼裡啪啦,川藏打那兩下看的止水和卡卡西一愣一愣的。
有點像日向一族的秘術,但是又不倫不類的感覺。
“這是什麼體術?”
“五連鞭啊,五連鞭聽過沒?”
“什麼鞭?”
川藏一拍腦門。
這卡卡西,也就知道鞭了。
“五連鞭都不知道,耗子尾汁吧卡卡西~”
川藏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看向了止水。
“你怎麼來了?止水,別聽卡卡西忽悠,我屁事兒沒有。”
止水眼角抽了抽。
剛剛川藏一邊打那個什麼五連鞭,一邊嘴角滲血,現在還有點血痕呢,這叫屁事兒沒有?
雖然看起來活蹦亂跳的,但止水懷疑川藏已是風中殘燭了。
“川藏,你說實話,戰爭也要結束了,我們該治療治療,不能死要面子硬撐。”
“唉”
川藏一聲長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卡卡西和止水的心立刻揪了起來,跟著蹲在了川藏的身邊。
“到底怎麼”
“其實,是我今早上去釣了條大魚,魚刺卡穿了嗓子,傷口還沒好,所以才會吐血。”
看著川藏有些惆悵的樣子,止水瞭然地點了點頭,忍者被魚刺卡嗓子,確實會有些難以啟齒。
但卡卡西卻抽了抽嘴角。
川藏釣上來過魚?
“哈哈哈~行了行了,不開玩笑了。”
川藏打了個哈哈。
“我真沒什麼大事,就是消耗有些多,但是查克拉沒有過載,也沒有透支,木遁這玩意你們不瞭解,我還不瞭解嘛~”
川藏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掌。
掌心處一顆幼苗好似害羞的姑娘一般扭捏又緩慢地攀升著枝芽。
“強大如初代目的木遁永遠散發著生機,就連他自己的軀體也是如此,但過度使用木遁,尤其是那種威力的木遁,是有代價的。”
川藏看著幼苗說著。
“原因不太明確,不過借鑑於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用多了會瞎掉,我覺得這種代價和血脈有一定的關聯。”
他看向了止水的眼睛,止水的寫輪眼三勾玉緩慢旋轉著,但此時並沒有開啟萬花筒。
“血脈如果足夠純粹的話,應該足以抵消這些代價。”
“血脈不夠純粹的話,這種代價就會積累到身體之中,初代目明明生機勃勃,但是壽命卻耗盡了,很可能就是這樣的原因。”
“血脈的源頭,最純粹的初點,大概就是忍者的始祖,六道仙人了。”
川藏一邊說著,一邊勾了勾嘴角。
有波動。
“至於我的血脈,我也不清楚來源於何處,連我爹新藏都不是我親爹呢~”
“”
卡卡西和止水一時語塞。
這話,說的這麼自然,這麼風趣,該說不愧是川藏麼。
“所以不需要太擔心嘛,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難道我會不顧自己的傷勢和身體,自尋死路嘛?”
“人生之中那麼多逼,我還沒裝夠呢~”
川藏一邊說著,一邊躺了下來,慢慢閉上了眼睛。
微風拂面,硝煙戰後的桔梗山,也不失為一處美妙的風景處,原始的氣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