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忙活了一上午,滿頭大汗,現在終於明白小廣告為什麼總是那麼多。
原來都是這傢伙貼的。
更巧的是,自己剛清理完一片區域,茅誠荏就把自己剛清理的地方又給貼上了。
檢查的人一看,自己負責的區域還有小廣告。
工資沒拿到不說,等於白忙活了一上午。
兩人你一拳我一腳,打得不可開交。
雙方都憋著一肚子因白忙活的委屈和怒氣,出手毫不留情。
而他們身邊的攝影師,此時都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哥,冷靜啊!冷靜!咱們都是一個節目組的同事!”
“沒錯!打贏了進監獄,打輸了去醫院,哥別打了!”
丁棟和茅誠荏被各自的攝影師拉開了。
但兩人臉上仍餘怒未消。
“不成!就因為這傢伙,咱們白乾了一上午!”
“對嘞!老話說得好,斷人家財路就像搶了人的飯碗,我怎麼能忍得住!”
話音剛落,倆人突然愣住了。
好像同時醒悟過來了。
丁棟眼角烏青,臉腫得跟豬頭似的,看向茅誠荏。
“等等,咱倆不都是因為宗鳴介紹的活兒才這樣的嗎?”
茅誠荏也難受得很,黑臉上掛了彩,眼角腫得老高。
“沒錯!咱倆都是栽在宗鳴那小子手上了!”
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居然握上了手。
看熱鬧的人群見沒啥好戲,就像退潮一樣散開了。
只剩下宗鳴在那鬼鬼祟祟地喊攝影師的名字。
“三兒!你在哪兒啊!我聽岔了,不是光膀子打架,是倆瘋子在互掐,咱快撤吧~”
兩人:“……”
人群散開後,他倆一眼就瞅見了宗鳴。
“宗!鳴!”
兩人怒吼震天響。
這一喊,扛著攝像機的耿凱也注意到了。
耿凱激動地揮揮手,大叫:“哥!你說的光膀子的好像是丁棟和茅誠荏啊!”
宗鳴:“……”
倆人氣洶洶地朝宗鳴圍過去,架勢像是要大幹一場。
他倆這模樣,嚇得旁邊小姑娘一哆嗦。
小夥子趕緊拉著小姑娘,遠遠地躲開宗鳴。
“宗哥!你離遠點哈,阿蘭見血會暈,你別在這兒流血哈!”
宗鳴:“……”
看著氣勢洶洶的兩人,宗鳴也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趕忙解釋道:
“咳咳!你們聽我說!”
“你還想說什麼!”
“咳咳!我給你們介紹這活兒,其實是為了你們好,信不信?”
宗鳴真誠地眨眨眼,望向他倆。
“你們直接搭檔,不就能一塊兒賺到錢了嗎?”
倆人對視一眼,臉色更怒了。
“我們是合作了,結果倆人都白忙活了!”
“那是你們方法不對頭。”
“想想啊,如果公園本來就有廣告,貼廣告的人不就白乾了嗎?”
茅誠荏聞言,下意識點點頭。
但丁棟不樂意了。
“那我撕小廣告的,不就賺不著錢了嗎?”
“糊塗啊!等茅誠荏賺到錢,讓他分你一半不就成了?”
“哎?我為啥要分他?”
“萬一城管把你的小廣告撕了,他賺到了,讓他也分你一半!”
“這樣一來,你們倆啥也不用幹,反正每天總有一個能賺錢吧?”
聽了宗鳴的話,倆人互相看看,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嘶!他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