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舒心。都是因為紫紫和戰雲。
要是他們兩個,撂了挑子。這家,可怎麼當。
寒老夫人看著她的表情,已經猜出來了,她在想什麼。估計她已經怕了。不禁問道。
“讓你當家,你總要說說,這家裡怎麼安排。收支從哪裡來,家裡的活誰來幹。不說別的,就說這燈,誰去尋。接下來,寒家還要蓋房子,還有一堆的事。還有眼下,後院躺著兩個,既然來投奔我們寒家,我們定然不能不管。”
寒老夫人抿了口茶,又繼續說道。
“要想當家,最難的是一碗水端平。不求完全公平公正,可是也不能差太多。”
寒夫人已經聽出來婆母的意思了。既然讓她當家,就要一碗水端平。如今寒戰雲和李紫紫手裡的活計,大房就不說了,大兒媳婦帶著三個孩子,已經夠難了。但是二房和三房都要攤派。
不說別的,就說戰雲和紫紫打的老虎,別說老二老三打不了老虎,進不了後山。就在這個望山屯來說,都沒有一個能打死老虎的。
要是沒有戰雲和紫紫為了寒家的勇猛之力,沒有這種拼命的勁頭,寒家手裡怎麼可能有蓋房子的錢。
再看看如今住的屋子,窗戶上並不是窗紙,是玻璃。這別說在望山屯,就算在大越,都是獨一份。牆壁上貼的牆紙,光滑的如同銅鏡,還反著光。再說這太陽燈,在京城都沒有見過。
還有那冬天要出棚的小青菜,這可是皇帝都沒有的待遇。
寒夫人愣在原地。她看到寒老夫人已經半倚在床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別說寒老夫人:()剛替嫁就流放,她搬空國庫富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