珵美看著一臉認真的小姑娘,在那翻看登記本。她也沒說廢話。珵美沒往樓上去,主要是這棟樓太大了,她去掃樓浪費時間和精力。不如就在門口等著,那個用燈光閃他們的人,自然會來。
以逸待勞,進退有度。
珵美二人認真的翻看。木子說:“阿姨,你看這個,是不是年前的入住登記,但沒有離店時間。”珵美湊過去看,在1月27日開始入住的人,就沒有離開的登記了。一共登記入住寫了名字的有6個人。
這個賓館的大堂,是上個世紀90年代的裝修風格,彷彿時間被凝固一般,木製傢俱上,泛著油漆的光澤和原木的顏色。沒開燈,慘白的牆面上,沒有額外的裝飾。
兩個人分左右,又在大堂摸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有用的。
木子悄聲問:“我們要上樓去嗎?”珵美搖頭:“如果有人需要幫助,他連出門一步都不敢,也沒有救的必要。木子,我們能搭把手,但是沒能力揹負一切。”珵美沒說,我連自己能活到什麼時候都弄不清楚,又怎麼能揹負起別人的命呢。
珵美只是想守著家裡人,好好的活下去。讓芬達能長大,讓爸爸媽媽都能好好的體面的活下去。
看著手錶,珵美冷淡的開口:“再等五分鐘,還不來人,咱們就走。”
木子也沒閒著,以大堂為圓心,挨個屋子的檢查了一圈,沒有人也沒有物資。在大堂的後身位置,發現了食堂,玻璃大門被鎖上。木子透過玻璃,裡面黑黢黢的,只能看見桌椅板凳,再往裡就看不清了,也沒發現人的痕跡。
她喊著:“阿姨,這有個鎖,我們開不開?”珵美還在大堂,看前臺的堆著的各類登記表。珵美循著聲音,走過去,看見被鎖著的食堂門。她拿大鉗子剪開鎖頭,推門進去。
一進去,是那種混合油煙的清潔劑的味道。桌椅都收拾好了,明顯是歇業前打掃過。兩人往裡走,進到廚房,就聽見冰箱執行的聲音。還有兩個很大的冰櫃,也在嗡嗡執行。珵美站住,單手攔下準備繼續深入的木子,聽了一會。
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兩人分別開啟冰箱。冷藏室裡零星幾樣剩餘的食材,冷凍室裡也一樣,木子疑惑:“冰箱也沒斷電,居然什麼都沒有了。真是奇怪。”珵美又開啟廚房的各種櫥櫃,什麼都沒有。連鹽都沒有。
此時,珵美心中有了猜測。突然聽見腳步聲,珵美示意木子,立刻趕回大堂,看見兩男一女貓著腰,手裡拿著棍棒和菜刀,悄悄的,往大門口走。
珵美冷聲厲喝:“站住。”
三人被聲音一驚,轉頭,就見一穿著黑色滑雪服,頭臉都被遮擋。看著身材修長的女子,虛空搭弓,手中是冰做的箭,“再動,我就不客氣了。”看見珵美的冰箭,虛空待發,唯一的女子慌張開口:“別殺我們。我們沒有惡意的。”珵美盯著這三個人,木子立刻放出火球,示意三人:“從門口往回走,到沙發那邊,快點。”
兩名男子看著她倆的異能,並沒有露出詫異或震驚,珵美心中一沉。
三人順從的走到沙發旁,珵美開口:“是誰拿燈晃我們?”三個人對視,有些驚訝,都搖頭:“不是我們。”珵美指著他們手裡的工具:“這是什麼?你們想幹什麼。”對話間,珵美已經開啟對講機,“你們是不是要去搶車?”
那名女子開口:“不是的,你別誤會了。我們擔心是來了壞人,特意下樓看一看。”珵美問:“你是誰?”女子左右看了看,“我是這家店的老闆,突然的大雪給我們都攔在這裡了,我就是想回家呀。”只是簡單幾句話後,女子就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珵美冷眼望著,沒有表情,反倒是女子右邊的男子,用腳踢了一下這名女子的腳,被珵美看到。這名自稱老闆的女子抽泣的說:“你能不能救救我,這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