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現在案子有進展不是最主要的麼,趁熱打鐵,只要有一個人已經開口了,剩下的人就好辦多了”
李逸用簡潔明瞭的話語做了一番陳述後,便打算將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正事兒上來,不再多做任何多餘的解釋。畢竟,要說實話的話,他對於心理學這門學問可謂是一竅不通。之所以能說出剛才那些話,完全是因為他心裡清楚為何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罷了。面對如此複雜且匪夷所思的事情,即便他老老實實講出真相,恐怕也沒人會輕易相信。
“嗯,確實有道理,那咱們接著來吧。”林建邦儘管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好奇心,但他也明白當前這個案子能夠取得如此迅猛的進展實屬不易,而且至關重要。當務之急自然是趕緊確定案件的關鍵線索,並著手整理相關資料,力求以最快速度偵破此案才是上策。
就在黃子平接受完審訊沒多久,緊接著被帶進審訊室的人便是呂木雲。令人驚訝的是,與之前黃子平的表現相比,此刻呂木雲的狀態顯然要好得多。
黃子平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太對勁了,彷彿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可呂木雲呢,則更像是熬了幾個通宵沒睡好覺似的,雖說其精神狀態同樣算不上良好,但起碼還能保持相對清晰的頭腦和意識。值得一提的是,黃子平今年剛滿十七歲,而呂木雲竟然還要小一歲,年僅十六。
呂木雲被兩名警員帶進審訊室時,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但整體上還是比較配合的。進入房間後,他迅速掃了一眼坐在桌子對面的李逸,眼神只是稍稍在其身上多停留了片刻,便很快移開了目光,彷彿害怕與對方有過多的接觸。
“姓名?”負責審訊的李逸面無表情地開口問道。
“呂木雲。”呂木雲低聲回答道,聲音略微帶著一絲顫抖。
“年齡?”
“16 歲。”
接下來的一系列常規問題,如家庭住址、家庭成員等,呂木雲都一一如實作答,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隱瞞,整個前期的審訊過程進行得非常順利。然而,當問到關於此次犯案的具體情況時,呂木雲的情緒突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只見他原本還算平靜的臉龐瞬間變得扭曲起來,眼眶中漸漸泛起淚花,緊接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他一邊抽泣著,一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警察叔叔,真的不是我要去的呀!我真的是被脅迫的啊!他們太可怕了,嗚嗚嗚……”
呂木雲哭得越來越傷心,身體也因為哭泣而不停地顫抖著。“他們說如果我不去的話,就不讓我以後再上學了,還要打斷我的腿!那些人都是我們學校附近的流氓,整天遊手好閒,不學好。我以前就被他們搶過好幾次錢,每次我都不敢反抗。這次也是一樣,我真的沒辦法啊,我家裡人都知道這些事情的,求求你們相信我!”說到最後,呂木雲幾乎已經泣不成聲了。
“前天放學後,當我正準備走出校門回家時,突然一群人衝過來將我圍住。就是黃子平他們三個,他們經常找我的麻煩,可沒想到這次竟然變本加厲”
“他們不由分說地抓住我,就要帶著我走,還說帶我去一起玩遊戲,我根本不敢反抗,我怕捱揍”呂木雲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表現出了一副懊悔的神色,
“一直等到上山之後,他們才告訴我要去搶劫玩女人,而抓著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要讓我給他們做證明,他們覺得我說話,警察會相信,說是到時候要我作證,說一直都跟他們在一起,我要是不同意的話,就把我的腿直接打斷,丟在山上,我也不敢反抗就只能夠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走”
“那個黃子平不僅負責指揮整個行動,還惡狠狠地威脅其他人。他把那家的丈夫牢牢控制住後,便指使王文傑動手行兇,並毫不在乎地聲稱王文傑未滿十四歲,就算殺了人也不會受到太重的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