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得說不出話來,趙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畢巧,帶綠蘿下去吧,我去見父王和皇祖母。”
“是。”畢巧牽著綠蘿的手,目送趙淑進了錦蘭殿,看著趙淑的背影漸行漸遠,她才轉頭瞪了莫欽好幾眼,瞪得莫欽心苦不已。
二話不說,便拎著寒鷹去找彭老太醫去了,他剛走,鍾嬤嬤便從偏殿出來,遠遠對初春等人趙淑,初春幾人相視一眼,硬著頭皮,跟在鍾嬤嬤身後,去了偏殿。
趙淑不緊不慢的來到前廳,前廳的門是敞開的,裡面燈火通明,視線穿過門,可看到太后端坐於主位上,臉色如常,不喜不怒,看不出什麼來。
她抬腿進門,立馬行禮,“阿君給皇祖母、父王請安,辭舊迎新之日,願皇祖母福泰康安,父王福運連綿。”
太后輕笑,對下首的永王道:“你看看,你看看,小嘴兒越發甜,尤其是在調皮搗蛋之後。”語氣揶揄,竟不像是在發怒。
永王也微笑點頭,“母后說得是,您的孫女,隨您。”
太后聽了這話,斜了趙淑一眼,像是在審視,不過卻依舊沒讓趙淑起來,繼續和永王說話,“你也莫要替她求情,哀家可沒她這膽子,接二連三遇刺,哀家都無這待遇。”
,!
趙淑乾笑,餘光瞄了一眼,跪在椅子之後,全身都掛著白布的小郭子和小朱子,威脅之意已實質化,你倆等著!
小郭子和小朱子兩人深深叩頭,心中大喊冤枉,太后知曉此事,真不是奴才嘴巴不夠緊,實在是彭老太醫太憂心您了……
“呵呵。”她乾笑,“皇祖母,孫女哪兒遇刺了,也就一群頑皮的人,在逗孫女玩……”
她話未說完,太后便“啪”的一聲拍案而起,“哀家問你,你可是無依無靠的孤女?”
趙淑低頭,低聲道:“不是,阿君有父王和皇祖母。”
太后見她低著頭,單薄的身子在寒風中搖搖欲墜,心疼不已,但依然顫抖的指著她,“既非無依無靠之孤女,你為何事事自作主張,越俎代庖?”
她說得嚴厲,永王心疼女兒,忙站起來,一同跪在趙淑身邊,“母后,兒臣都說了,阿君出宮,是兒臣的意思,非是她自作主張,還請母后息怒,阿君也非是不懂事,是兒臣不懂事,讓您憂心了。”
“好,好,一個個翅膀硬了,都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你們氣死哀家算了!”她扶著心口,氣得跌坐在椅子上,紅霞等人忙嫻熟的給她順氣。
永王見母后氣得差點喘不上氣來,忙站起來親自伺候,端茶送水,軟聲軟語,“母后息怒,母后息怒,您消消氣,消消氣,兒臣下次再也不敢了。”
太后喝了茶順了氣,擺手讓趙淑起來,積雲知曉太后定不是真心要兇郡主,只是做做樣子,忙將趙淑扶起來。
趙淑起身後,不敢多說話,上兩次經驗告訴她,裝可憐才最有效,於是她可憐兮兮的站在原地,怯生生的看著太后,那模樣別提多可憐。
太后視線落在趙淑身上,一口氣又提了上來,“你看看,你看看。”她對永王道,指著趙淑,“你看看她這個樣子,哪裡和哀家像?”
“所以說,阿君還是頑皮些可愛。”永王暗暗給趙淑豎起大拇指。
太后被他一言噎住,竟笑了起來,“除夕,哀家便不罰你,下次有何事,來找哀家,哀家不是那不肯替自己孫女出頭的糊塗蟲!”
“哎,知曉了皇祖母。”趙淑立刻換上笑顏,湊到太后跟前撒嬌,“皇祖母,阿君正好有一事,您替阿君出頭唄?”
太后失笑,又對永王說:“你看看,你看看。”那語氣拉得老長老長的,極為寵溺,“蹬鼻子上臉了,說來聽聽,有何事需要哀家出頭?”
“阿君想讓皇祖母給外祖父傳個口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