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的更多資訊,還請郡主責罰。”
“無事,他經營多年,是咱們拍馬也趕不上的,日後小心行事,咱們不能暴露,如今各方勢力都未將我放在眼裡,咱們行事自是方便許多,但日後便不會那麼容易了,如今咱們最主要的便是發展勢力,以待將來能與各方抗衡。”
說完,看向小郭子,“孫六姑娘呢?”
“已送回孫家,孫六姑娘說,改日再向您道歉,讓奴才帶話,希望郡主莫要生她的氣。”孫雲是第一個願意主動上門與她們郡主說話的世家貴女,他自是希望兩人和好如初,不然郡主便太孤單了可憐了。
趙淑聽了微笑,轉身拿起還未用完的紙寫了幾行字,摺疊好遞給小朱子,“我修書一封,小朱子,你帶去給柳煥柳大人。”
小朱子收了信,從袖筒裡取出一張小紙遞給趙淑,道:“郡主,謝大人回京了,就是剛剛的事,一進京便帶人先進了宮,不知是帶來了何人,看排場挺大,皇上派了秋大人親自到城外十里地相迎。”
趙淑開啟小紙條,看完將小紙條撕碎放進茶杯裡,已涼的茶水迅速將碎紙上的墨暈開,再也看不清紙上的哪怕半筆半畫,“左右明日上朝便字,其他皇子可有什麼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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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未收到訊息。”小朱子答。
趙弼果然有幾分本事,竟能逃出護國寺,不愧為前世繼承大統之人。
趙淑打了個哈欠,有些困,“夜深了,下去歇息去罷,小朱子務必把信送到。”她再叮囑了一番。
小朱子稱是,福身退下後,忙去送信去了,趙淑則喚來綠蘿等人梳洗,準備休息。
宮裡,王繼陽、孫樘始二人並排著往外走,月華瑩瑩,將至中天,影子已然縮得很短,被踩在腳下。
身後並無人相隨,只有兩旁昏暗的宮燈,還不如月華亮堂,不時有巡邏的御林軍經過。
秋樘始望著天空的皎月,輕聲對王繼陽道:“顏家和霍家,你支援誰?”
“景王和太子,你選誰?”王繼陽。
秋樘始看著皎月,腳步不停,宮門未鎖,往日裡早鎖了,如今為了迎顏家的人,皇上特意下旨,亥時後才上鎖。
景王和太子,這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秋樘始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王繼陽也在心裡默問自己,憑才幹,太子不如景王多矣,然太子乃正統,支持者也在多數,若兩者相爭,必血流成河。
好在時候還未到,景王還未亮出自己的野心,乃是規規矩矩不犯絲毫錯處的賢王。
出得宮門,秋樘始長嘆一聲,“現如今,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
“恩,四皇子在南山遇刺,大人怎麼看?”王繼陽邊說邊上了宮門外的馬車,似乎並不需要秋樘始回答。
秋樘始也未回答,已有訊息傳來,太子在景王手裡,而江南顏家,汴州霍家,已有人進京,這兩家的人,入朝為官,將重新分割朝中勢力,那麼四皇子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若四皇子夠聰明,渾水摸魚,將來或許有一爭的可能。
柳府,柳煥在書房內來來回回的踱步,幕僚古泊舟焦急的道:“大人,您再焦急也無用,太子也不會平安歸來,屬下聽說霍公子已進京,如今正住在永王府,不若明日咱備下厚禮親上永王府見一見霍公子,他不是您表弟嗎,想必定願去尋太子的。”
“你懂什麼,霍家子弟記事起便起誓永生不入朝,白川表弟身為霍家嫡長,定是不會違背祖訓的,想要他救太子,我還不如祈禱天降奇蹟!”柳煥急得說話都氣急敗壞的,“王家老三被傳已死,這不好好的還活著嗎,可見有時候訊息也不準,就怕太子其實不是在景王手裡。”
“大人言之有理。”古泊舟聽了深以為然,皺著眉道:“莫不是其他藩王故意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