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您,我已經很高興,吃飯就不必了,等以後有空,我再請您和瑤夢兩個妹妹一起吃飯吧。”
陸風回頭,微微一笑。
披上溼漉漉的斗篷,步履從容的踏步邁入了濛濛細雨中。
“這個渾小子,多年不見,脾氣還是這麼倔。”
宋婉茹悵然若失,想要追出去,陸風速度很快,已經消失不見蹤影。
不由轉頭瞪了眼陳清瑤,氣惱道:“看看你們做的好事。”
“是小夢,和我無關。”
陳清瑤無辜的聳了聳香肩,目光看向母親手裡抓著的沉香手串,“這串珠子倒是蠻好看的。”
“嗯,看著質地還行,還有一股很好聞的香氣,也不知道陸風是從哪弄來的。”
宋婉茹輕輕摩挲著手感圓潤,泛射著油潤光澤的沉香珠子,一股沁人心脾的奇異香味撲鼻而來,不由微微訝異。
“哼,一個窮酸小子送的能是什麼好東西,肯定是街上買的地攤貨而已。”
“他還大言不慚的說是賠禮,真是馬不知臉長,牛不知角彎。
那麼貴的沙發,就算把他整個人賣了,都抵不上一個沙發座。”
陳清夢不知何時站在二樓樓梯口,鄙夷不屑道。
“你這個小妮子,真是越來越口無遮攔,無法無天,都是我給你慣的,看我今天不打爛你的屁股!”
宋婉茹俏臉慍怒,拿起沙發上的雞毛撣子,快步上樓,抓著小女兒,就往她屁股上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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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打過我,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陳清夢一邊哇哇亂叫著不停躲閃,一邊不敢置信的出聲道。
“你這個丫頭片子懂什麼,陸風今天能來見我,是我做夢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你居然還把他趕走,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宋婉茹重重抽了小女兒屁股好幾下雞毛撣子,疼的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陳清瑤神色訝異。
在她印象中,母親一直都是一個優雅端莊,溫柔婉約的美麗女子,從沒跟別人紅過臉,也沒動手打過她們兩個。
但今天,她卻罕見生氣,還對妹妹動了手。
太反常了。
“媽,他就是一個窮小子,除了長得好看一點,並無特別之處,您怎麼好像很重視他?”
陳清瑤忍不住開口道。
“這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事,總之以後看到他,你們要以禮相待,別再胡言亂語,否則別怪我揍你們。”
宋婉茹面色微微變幻,止住了話頭。
關於十年前陸家突然發生的那場變故,早已成為金陵的一個禁忌。
無論其族人還是外人,全都諱莫如深,甚至連陸風這個名字提都不敢提起。
如今,陸家身為金陵名副其實的第一家族,其勢力之大,無人敢輕易觸其虎鬚。
尤其年輕一代中的領頭人陸星月,極為出色,被譽為天之驕子。
與京城白家白擎。
魔都陳家陳光明。
隴右李家李賢鋒。
廣東葉家葉晨。
並列為華夏五少,威名赫赫。
雖然均年僅二三十歲,卻都已是華夏年輕一代中的翹楚,影響力驚人。
不僅在商業上有著驚人的天賦和成就,在政界、軍界和娛樂圈同樣有著不可忽視的影響力。
而陸風,作為陸家曾經的一員,雖然遭遇過大不幸,如今也十分落魄,但誰知道他背後隱藏著怎樣的故事和力量。
宋婉茹一個勢單力薄的寡婦,為了維持亡夫留下的產業,已經殫精竭慮,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去得罪陸家。
但沈秀卿當年對她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