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正努力地調和著,身體與心理上的割裂之感時,麗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要哭了,對不起!雖然我來晚了,但是我現在就在這裡,在抱著你!”
在約她出來看電影之前的許多信裡,我重新戴上了與她初相識時,那張“痴情”的面具。
因此,她才會堅定的相信,我的眼淚,是委屈。
我的委屈,是對她的怪罪。
而我的心裡,卻在同時對另一個人,說著“抱歉”。
但麗娜的聲音,又在提醒著我,此刻正在發生的事實——“我的懷裡,正抱著一個情緒激動的女人。”
我微一側身,便順勢躺在了她的腿上。
她俯身看我,四目相對。
我伸出雙手,搭在她的脖頸。向下稍一用力,便將她的腦袋,拉近至我的面前。
直貼到了一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彼此鼻息的距離。
片刻的停頓後,沒有絲毫遲疑。四片薄唇,交錯相依。
那是一個,奇妙的“吻感”。
我的心裡,想著小狼。我的身體,卻正在為另一個人血脈噴張。
與前者擁吻時,那極力剋制到無處安放的雙手,此刻卻如脫韁的野馬那般,盡情馳騁於眼下的“戰場”。
沒有憐香惜玉,只有探索的慾望,和破壞的本能。
很快,麗娜便十分配合地,撩起了自己的衣襟……
相同的是接吻的時候,我又忍不住偷偷地睜開了眼睛。
不同的是,麗娜也正睜著一雙眼睛,“等待”著我。
“你為什麼要睜開眼睛?”她率先發難道,語氣裡還有指責之意。
為了不破壞氣氛,我鎮定自若地解釋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樣子。”
雖未在言語中,反問她睜著眼睛接吻的用意。但我的心裡,卻是失望透頂。
我在初吻時的“睜眼”行為,尚可以用“好奇”解釋。但這一次的“分心”,卻只能是因為“猜忌”。
是的,從知道一直在用“學習”搪塞我的麗娜,轉身卻與他人“牽手”開始,便對她沒了半點信任。
而我一直就知道,她後悔的原因,是幾番對比之下,方知錯過了我,意味著她失去了一個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的傻逼。
她的懊悔,來源於她失去了一個愛她的人。
這個人是誰都可以,只要是愛她即可。
“我”,不過是一個硬湊上去的巧合。
換句話說,她的一切心理起伏,都與我無關。只是恰好愛她的是“我”,這事兒才不得不與“我”有了聯絡,僅此而已。
但我的“知道”,只是我的“猜測”。
畢竟為了她,我曾實實在在地付出過三年光陰。
看在“時間”的面子上,我還是決定給她一個,證明她並不愛我的機會。
信中的“做不到像我一樣”,現在的睜著眼睛親吻。一天之內,連續兩次的失望,卻並未使我退步分毫。
只為我那“進一步”的目的,還仍未得逞!
都說“婊子配狗,天長地久”。不知道互相猜忌的兩個人在一起,又能維持的了多久?
在“碟廳”中,“床”的使用時間,直接與影片的時長掛鉤。如果不是“直奔主題”的話,像我們這種臨近劇終才想起來要“談情”的使用方式,顯然無法“完整”地利用好,“床”的全部功能。
連“手癮”都未過足的我,不免期待起,下一次的約會,早點來。
在那個“牽了手”就算約定的年代,“接了吻”自然便是熱戀。
根據玄學的說法,我的八字裡有五個“水”。在“五行生剋”的理論中,“水”多了必然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