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等等,你這個人又是這樣,看你急匆匆的,又不跟我說,你說我能不擔心嘛?”
“哎,我大學時關係不錯的一煞筆室友。現在正在酒吧發酒瘋呢,張副官他們攔不住我得過去幫幫忙。”
“一起吧,正好我也想去酒吧坐坐。”
一時間我居然找不出拒絕她的理由,於是沒辦法就這麼帶著她攔了輛出租往酒吧趕去。
來到酒吧後我四周看了看眼前,是一個清吧。
果然在靠近角落的位置便看見了張副官和大嘴以及藝術家三人。
“別喝了,你tm不要命了?”
張副官用押犯人的手法死死將藝術家的手抵在背後,而藝術家則將頭趴在桌子上不停撞擊還伴隨著哭泣。
“怎麼樣?現在的畫面你還想來坐坐?”
我回頭看著身後的彩雲說道,彩雲點了點頭卻先我一步靠近了眾人,我也趕緊跟了上去。
我拍了拍張副官的肩膀,他才回頭髮現我和彩雲站在了身後。張副官搖了搖頭,又和大嘴向彩雲打了個招呼便招呼著我們坐了下來。
藝術家見到我的到來,慢慢的停下了動作。他擦了擦眼睛指著我說道:“喲林書記,哦不對,現在看上去應該叫林總。”
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趁張副官鬆開的間隙他又是一大口酒飲了下去,看著酒精灼燒著他的喉嚨,但他卻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地灌下,試圖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痛苦。
大嘴這時又上去攔住了藝術家,我有些於心不忍於是朝身旁的張副官問道:“他怎麼來小城了。”
“他說他來見我們這些老朋友最後一面,然後去成都開啟徒步318國道到去拉薩的計劃。”
“md瘋了,他這是怎麼了?”
我給張副官遞了根菸,他點燃後又說道:“我也是聽老同學說的,前段時間藝術家他自己開的音樂工作室破產關門了,這也不算啥,畢竟他家挺有錢的,可偏偏前段時間他爸又在外面包養了小三。
“他媽和他爸鬧離婚,他媽為了這個家自然是不同意離婚這事兒。兩口子整天就這麼在家裡因為這事兒吵架,直到有一天他爸失手打了藝術家他媽。”
“你也知道藝術家這人的脾氣,二話沒說就把他爸給暴揍了一頓,本來他爸沒打算計較這事兒的,可偏偏那個小三居然找到他們家當他媽的面說了些很難聽的話,藝術家這人受不了刺激隨手撿起一塊碎掉的盤子就把那個小三的臉給劃傷了。”
這件事情已經涉及刑事案件,藝術家他母親擔心孩子的前途,沒有辦法於是便答應了對方離婚的要求。”
背後的藝術家似乎聽到了我們的交談,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道:“md工作室沒了,這個家也沒了,我現在拿著他的錢就覺得噁心!”
說罷他便用力的撕扯著手中的銀行卡,張副官見到這一幕立馬上前奪過銀行卡說道:“糊塗啊,錢是無辜的。誰會跟錢過意不去,你不要哥們兒要,哥們先幫你保管著嗷。說不定以後有大用處呢。”
藝術家見狀便沒了力氣癱軟在地上,我看見的是一個美滿家庭的破碎的無奈。
我突然對他有了一絲同情,曾幾何時我又不是如此。
想到這我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背說道:“頭髮該理了,還有那胡茬。不知道的以為酒吧進流浪漢了呢!”
“沒事,反正明天我就去成都然後徒步去拉薩。”
“你要是想死,別挑這麼麻煩的,張副官鑰匙串上我記得有把摺疊刀。”
說罷我便去掏張副官的腰間。
“你瘋啦!”彩雲上前拉住了我的手臂。
“連你的女朋友都看不下去了,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嘛?”藝術家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