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許仙冷汗嚇得從頭頂哐哐往外冒。
是啊!自家娘子龍族出身,又有可能是忝為這天乾大世界最後一尾真龍。
按理來說,人家大機率怕不是來找她的,那麼算下來就只有一個可能。
想到此處,許仙驚異地看向白素貞,隨即眼神瞬間化作一抹尷尬,冷汗順著鬢角徑直滑落。
自己都隱藏得這麼深了,難不成還有誰能找上門來。
“呵呵!想當年“天機神算”許翰文,風流倜儻,名揚人疆之地,不知道是多少少女怨婦的夢中情郎!”
白素貞巧笑盈盈地看著許仙,口中淺聲道:“有這麼一兩個漏網的蜂蝶找上門不足為奇。”
“嘿嘿——!夫人……夫人說笑了不是,我……我豈是那等人!”
許仙聽著心驚膽戰,說話聲都有些不自然。
“哼!我什麼情況你還不清楚,你說那女人能來找誰?”白素貞嗔怒地瞪著許仙,直將對方還欲解釋的話給堵回去。
“額!要不……要不貴夫妻去看看求證一番,如此妄下結論有傷感情!”
最終還是魏青書打圓場遞臺階,直叫許仙在背後狂伸大拇指:老魏平日不顯山不露水,妙人吶!
眼見白素貞意動,魏青書繼續說道:“再者說我們掌櫃還在人手裡,多少會出事不是?”
豈料這一番話卻是引得白素貞一頓白眼:“這理由就有點牽強了,怕是大乾覆滅,你家掌櫃都是完好如初的!”
說完便不再理會二人,徑直朝外走去,卻不料被魏青書一把喊住:“那女子身手了得,而且敢在光天化日強行擄人,貴夫婦要多加小心。”
然而許仙聽後只是揚了揚手道:“無妨,不還有你家掌櫃託底,怕什麼!”
話說到這裡,魏青書也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可許仙的說法。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人疆之地怕是沒什麼人能將裴昭明困住。
……
風波亭位於臨安城的城郊之地,別看名叫“風波亭”卻不僅僅是一座亭子而已。
此地原本是一座廟宇來著,不知為何斷了香火,風吹雨打之下,便成了今日這副荒廢的模樣,僅餘下廟宇圍牆內的一座風波亭拱往來行人休憩。
近些時日受仙島的影響,來往的行人也是少了許多,尤其是在天色漸暗之際,更是鬼影都見不著一兩個。
風波亭不大,但是容納裴昭明三人倒是綽綽有餘。
只不過亭內被那女子點上一簇篝火,值此秋風蕭瑟之地,倒也多了幾分暖意。
此刻女子正迷離地看著亭外漸漸顯現的星空出神,全然不理會裴昭明二人明目張膽的互相擠兌。
“我說張大少爺,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的滋味如何~”
由於裴昭明二人在那女子的眼中只是個不足輕重的籌碼罷了,一到風波亭就被其解開制約的手段,只是“束縛”住氣力,不能自由活動罷了。
張文亭鄙夷地瞪了裴昭明一眼便扭過頭去,沒有理會好友的調侃。
以二人的默契,他如何看不出裴昭明有意藏拙的想法,自然也是打著配合沒有戳穿。
“要說也沒什麼丟臉,不就是栽在個女人手裡,早前被人鎖了精關不就是第一次,這回只是被人下了手段,又不是丟了清白。”
裴昭明一副不嫌事大的調侃著。
被其說得心煩意亂的張文亭回懟道:“你別混淆是非,那是能一概而論的東西嗎?”
豈料裴昭明調笑回應道:“怎麼能不一樣,不都是女人嗎?嘿嘿——!”
裴昭明的嘴巴如同淬了毒一般,喋喋不休,只聽得張文亭一頓心煩意亂。
啪嗒——!
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