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叫出我的身份,應該知道我現在的情況,即使這樣也可以。”
“當然聯邦元帥了嘛,反正聯邦早已經在三年前已經宣佈你死亡了。”
“現在世界上可都預設傅斯年聯邦的元帥早已經死亡了,能有什麼身份?”
聽到這個人說聯邦已經宣佈他死亡了,傅斯年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眼睛裡面滿是不可置信,“怎麼會,我明明沒有死,我只是失蹤而已,怎麼他們就宣佈了我死亡?”
“怎麼會這樣?”如果聯邦已經宣佈了他死亡,那他回去他該用什麼身份去查明真相?
他連身份都沒有了,他回去還怎麼查明真相怎麼為那4萬多個兄弟報仇,他怎麼傅斯年一時難以置信。
看到傅斯年在原地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二皇子笑了出來,“這就接受不了?”
蕭鶴野在旁邊聽著,感覺二皇子還要說出什麼話來,繼續打擊傅斯年他連忙喊到,“二哥。”
聽到蕭鶴野喊自己二皇子回過頭來看著他這個傻弟弟,喲,這就護上了,才認識多久,都敢反駁他這個親大哥了。
傅斯年雖然備受打擊,但是他好歹也是聯邦的元帥不至於廖廖幾句話就讓他精神崩潰,他收回自己的所有心緒,又變回了那個沉著冷靜的傅斯年,他鳳眸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人,“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那麼多訊息?”他可不相信一個區區的黑市主人會知道這麼多訊息。
這個人要不就是在兩國高層有著眼線,要不就是本身就是兩國高層的高官。
不然訊息不會那麼靈通。
至於兩個高層都有眼線,他是不相信的,畢竟誰做到了兩國的高層,還會當一個人的眼線,那就只有面前這個人的身份極高。
“我是誰不就擺在眼前的嗎?黑市的主人啊,”二皇子擺擺手,這不是明擺著的模樣。
看著面前的這個人這樣說,傅斯年知道他是不會告訴自己他的身份的。
“既然你說可以,那就早點為我安排船票。”
“越早越好。”他現在一刻也等不及,想要回去。
聯邦裡面的蛀蟲是多巴不得他死,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宣佈他的死亡?
在他消失就宣佈他的死亡,三年前就宣佈了。
原來自從他失蹤被政府捕捉的那一刻,他傅斯年這個人。這個聯邦的元帥傅斯年早就從世界上消失了。
他們怎麼就如此的迫不及待?
他會回去的,他傅斯年即使爬也要爬回聯邦。
“傅斯年”聽到傅斯年要儘早的回聯邦蕭鶴野忍不住喊道。
“一定要去嗎?”他的眼睛看著傅斯年,眼睛裡面盡是不捨和挽留。
傅斯年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去看蕭鶴野,他怕他會忍不住,但是從那一刻時,他傅斯年知道他的生命已經不屬於他自己。
他要為以前的自己和死去的4萬多個兄弟討回一個公道。
“小若言忘了我吧,我有必須要回去的理由。”
“小若言?”二皇子聽到這麼親密的稱呼,摸摸自己的下巴,看了一眼傅斯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弟弟,又再看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如同一杆槍的傅斯年。
這倆什麼情況?怎麼傅斯年還喊他弟弟做小若言?
等等,二皇子起身一把,掀開蕭鶴野身上的黑色長袍,他聞著空氣中那很濃的茉莉香。
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你他媽不要命了,易感期你到處亂跑,紀圭呢?”
“你未婚夫呢,他怎麼沒跟你在一起?”二皇子冷臉詢問,紀圭是他為他的弟弟精心挑選了一個等級還算不錯的未婚夫,再加上他的弟弟挺:()宿主總是遭反派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