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在副駕駛,坐著的路明就下意識開啟儲物箱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路明就十分驚喜了,裡面有四個對講機,這讓路明不由得眼前一亮。
於是他快步下車,來到皮卡邊上,敲了敲窗戶,看到窗戶降下後對著張雲祺說道:“嘿,老張,你看看這!”路明一邊說,一邊示意手裡拿著的東西。
張雲祺扭頭瞅了一眼,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喲,你從哪找到的啊,不過這下可方便咱們了。”
“我從儲物箱裡找到的,也算是意外之喜了,這下咱們開車也方便交流了。”路明十分高興的說道。
將其中一個遞給張雲祺,路明則拿起一個對講機,擺弄了起來,熟悉著上面的按鍵和功能。確定能用後,路明跟張雲祺又簡單的說了幾句,便回到越野車的副駕駛了。
坐好後,路明拿著一邊笑著一邊對講機說道:“呼叫老張,呼叫老張,這裡是塔臺,over。”
路明剛說完,對講機就傳來了張雲祺笑聲,“呼叫塔臺,有什麼事,over。”
“呼叫老張,隨時可以出發,over。”路明笑著回答道。
就在路明將這話說完,兩輛車同時發出引擎的轟鳴聲,兩輛車一前一後重新上路,那輛越野車在前面開路,張雲祺駕駛的皮卡緊緊跟在後面。道路依舊是破敗不堪,四處散落著各種殘骸和喪屍的身影,但此刻眾人的心情比起之前好了許多,畢竟多了一輛車,就多了一份保障和希望。
然而,好景不長。行駛了沒多遠,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響,像是有大量喪屍在聚集湧動。鄭言透過車載對講機急忙通知後面的張雲祺:“雲祺,前面好像有大批喪屍,情況不太妙,我們先停一下看看情況。”
張雲祺應了一聲,緩緩將皮卡停下。眾人透過車窗緊張地注視著前方,只見成群結隊的喪屍正朝著他們的方向湧來,那密密麻麻的景象讓人不寒而慄。
喪屍們衣衫襤褸,有的肢體殘缺不全,拖著腐爛的身軀一步步挪動著,嘴裡還不斷髮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他們的面板呈現出一種青灰色,上面佈滿了汙漬和乾涸的血跡,空洞的眼神中只有對活人的本能渴望。
“怎麼辦?直接衝過去肯定不行啊。”程檸焦急地說道,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雙手緊緊地抓著座椅扶手。
張雲祺皺著眉頭思索片刻,然後對著對講機說:“老鄭,我們不能停在這兒坐以待斃,我看旁邊有條小路,雖然路況可能不太好,但我們可以試著從那兒繞過去,你們跟緊我。”
鄭言回覆道:“好,就按你說的辦,大家都小心點。”
張雲祺一打方向盤,駕駛著皮卡朝著小路駛去,越野車也緊隨其後。小路果然崎嶇難行,坑窪不平,車子顛簸得厲害。每次車輪陷入坑窪,車身都會劇烈搖晃,眾人在車內東倒西歪,腦袋不時撞在車窗或座椅靠背上。
就在他們艱難前行時,突然從路邊的廢墟里竄出幾隻喪屍,猛地撲向皮卡。一隻喪屍伸出那隻剩白骨的手,緊緊抓住了車窗邊框,指甲在玻璃上劃出一道道刺耳的聲響,彷彿要衝破玻璃鑽進來一般。另一隻喪屍則張開血盆大口,對著車窗不停地啃咬,渾濁的口水順著玻璃流淌下來,那股腐臭的味道似乎都能透過車窗縫隙鑽進來。
張雲祺嚇了一跳,急忙猛踩油門,車子猛地向前衝去,將那幾只喪屍甩在了後面。但這一下劇烈的顛簸,讓車後的幾個人差點摔倒。有人手中的物資都掉落在地,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
“大家抓好了!”張雲祺大聲喊道,他的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了。
而前面的越野車也遭遇了類似的情況,鄭言則全神貫注地駕駛著車輛,努力保持著平衡。他的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