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頓時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眼神中滿是驚恐,嘴裡哆哆嗦嗦地說道:“大……大人,您……您這是做啥呀?我……我可啥都沒幹吶,我……我一直都在乖乖聽話啊。”
張雲祺雙眼一瞪,冷冷地說:“小子你可是沒說實話啊,是誰當初說這裡是安全的,現在我們兩個斬殺了這隻喪屍你又該如何解釋。”
鄭言在一旁也站起身來,活動了下痠痛的肩膀,看著劉海說道:“你最好老實交代,這地下室還有沒有其他危險的地方或者藏著物資的地方,要是敢有半句假話,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劉海一聽,嚇得“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拼命磕頭求饒道:“大人啊,我……我真不是故意說謊的呀,我……我之前確實以為這裡沒喪屍了,誰知道還冒出這隻變異的啊,我……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情況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張雲祺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砍刀收回,並用腳踢了踢劉海,呵斥道:“別在這兒給我裝可憐,趕緊說實話,這地下室還有啥危險沒?還有沒有其他藏物資的地兒?”
劉海被踢得一個趔趄,卻也不敢有絲毫怨言,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哆哆嗦嗦地說道:“大人,我……我真的是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呀,這地下室我平時也不常來,就知道物資一般都堆在這兒,至於其他危險……我……我真不清楚啊,我要是知道有這變異喪屍在,我哪敢帶你們來啊,我……我也怕死啊。”
鄭言皺了皺眉頭,走上前一把揪住劉海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睛惡狠狠地說:“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因為你隱瞞了啥,害得我們再陷入危險,到時候就先拿你喂喪屍。”
劉海被踢得雙腳離地,臉憋得通紅,他驚恐地看著鄭言,嘴裡不停地說著:“大人,我……我不敢隱瞞啊,我真的不知道其他情況了,我……我發誓,要是我知道啥沒說,就讓我不得好死。”
鄭言聽了,看了看張雲祺,看到張雲祺點頭示意後這才鬆開手,把劉海扔回地上。劉海癱坐在地,大口喘著粗氣,眼神裡依舊滿是恐懼。
張雲祺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物資,思索了片刻後說:“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咱們先把這些物資找一輛車裝運回去再說,在這兒待久了指不定還會出啥么蛾子。”
這時張雲祺又踢了踢身旁的劉海說道:“小子,你們這裡有車嗎?”
劉海被這一踢,身子又是猛地一抖,他趕忙抬起頭,眼神慌亂地看著張雲祺,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大……大人,有……有車的,就在……就在這樓後面的停車場裡,不過……不過我也不知道那些車還能不能開啊,好久……好久都沒人動過了。”
張雲祺皺了皺眉頭,冷哼一聲道:“哼,最好是有能用的車,不然有你好看的。”說著,他看向鄭言,“老鄭,走,押著這小子帶咱們去找車,順便看看能不能找到些汽油啥的,要是車沒油,那也白搭。”
鄭言點點頭,應道:“行,就這麼辦。”說罷,他上前又揪起劉海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呵斥道:“小子,好好帶路,要是敢耍什麼花樣,可別怪我下手狠。”
劉海忙不迭地點頭,嘴裡不停地說著:“是是是,大人,我……我一定好好帶路,絕不敢耍花樣,求求你們相信我啊。”
就這樣,張雲祺和鄭言押著劉海,小心翼翼地朝著樓後面的停車場走去。一路上,劉海依舊是戰戰兢兢的,腳步都有些踉蹌,並且時不時偷瞄兩人一眼,那眼神裡滿是恐懼與討好。
而張雲祺和鄭言則時刻保持著警惕,手中緊握著武器,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畢竟這地方剛剛才經歷了一場惡戰,劉海所說的話也只能當做參考,誰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