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寂靜,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氣息。張雲祺的眼神專注而急切,他仔細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線索。鄭言則有條不紊地在院子裡的雜物間輕輕翻動著可能藏有資訊的物品。
他們從院子的角落開始,檢查那些堆積的雜物。舊箱子、破罐子被一一翻開,卻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接著,他們進入房間,看著被破壞得亂七八糟的傢俱和物品,心中湧起一股無奈。但他們沒有放棄,依然認真地搜尋著。
不過這次兩人選擇分頭行動,張雲祺來到主屋的書桌前,他小心地拉開抽屜,裡面只有一些殘破的紙張和一支幹涸的筆。他拿起紙張,正準備放下時,卻忽然發現其中夾雜著一個本子。張雲祺眼前一亮,仔細一看,這是程檸的日記。
他的心中閃過一絲猶豫,畢竟這是人家女生的日記,是很私密的東西,自己不應該拿來看。可是城中村現在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任何一點線索都可能關乎他們的生死存亡。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張雲祺最終還是咬咬牙,將日記開啟了。
張雲祺的手指輕輕翻動著紙張,心情緊張而複雜。日記裡除了一些簡單的事情,剩下的記錄的都是對於張雲祺外出而感到的擔憂,這些內容不由得讓張雲祺看的感動。繼續向下看去,日記裡提到了李子炎也來到這裡了,張雲祺眉頭微皺,“這傢伙怎麼也來了。”再往下翻去就沒有記錄了。“看來村子裡的事情肯定和李子炎有關係。”
此時,張雲祺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李子炎的出現絕非偶然。總有一種感覺,李子炎和黑衣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張雲祺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之前與黑衣會的種種衝突,以及李子炎出現的時機,越發覺得這其中必有蹊蹺。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聲響,打斷了張雲祺的思緒。他立刻警惕起來,將日記放入懷中,握緊手中的武器,緩緩地朝著窗邊走去。透過窗戶的縫隙,他看到院子裡有一個黑影在晃動。
張雲祺的心猛地一緊,他不知道這個黑影是人還是喪屍,亦或是黑衣會的成員。他靜靜地觀察著,試圖分辨出黑影的身份。隨著黑影的靠近,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這聲嘶吼讓張雲祺的神經緊繃起來,同時腦海中浮現出了喪屍的樣子。
張雲祺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睛死死地盯著黑影。黑影越來越近,他終於看清了,那確實是一隻喪屍。這隻喪屍的身體殘缺不全,臉上佈滿了血跡,眼睛裡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它張著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朝著張雲祺所在的房間走來。
張雲祺深吸一口氣,儘可能的保證平靜,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手握砍刀等待喪屍靠近,隨時準備讓喪屍人頭落地。
就在這緊張的時刻,更靠近喪屍的側屋中竄出了一道身影,手起刀落,十分大力且迅速地將喪屍的腦袋砍了下來。張雲祺心中一驚,定睛看去,只見鄭言手持砍刀站立在院中。
事情已經被解決了,張雲祺鬆了一口氣,推開主屋大門,看著眼神冷峻的鄭言說道:“老鄭你動作是真快啊,我都打算出手了,沒想到被你搶先了。”
聽到張雲祺的話,鄭言也不由得放鬆了神情,低聲說道:“這段時間和喪屍搏命,感覺功夫更好些了。”鄭言微微甩了甩刀上的血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我那邊搜完了,沒有什麼線索,雲祺你那邊如何?”
張雲祺點了點頭,將懷裡的日記拿了出來,“我這邊還是有些收穫的,至少知道這件事情和李子炎有著很大的關係。”
聽到李子炎的名字,鄭言挑了挑眉,“就是以前和你很不對付的那個人吧。”
“是啊,程檸姐的日記就是在這小子來了之後沒有繼續寫的,所以我感覺跟他肯定有脫不開的關係。”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