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曉慧溫怒的樣子,明義說道,“我是不想啊,就怕她那母老虎的樣子,你說到時候她跟我動手,我還手還是不還手?她不過是你的表姐,又不是長輩,我怕忍不住。主要是,這段時間,這裡也不太平,我怕我們都走了,來行兇的人找不到我們,跑四道崗去…”
“算了,你愛去不去!”曉慧堵氣地說道。
曉慧覺得明義的想法也有道理,於是對俊傑說道,“俊傑,我們走。”
俊傑一愣,看到曉慧在收拾書包,便趕緊也收拾起來。
可是曉慧這一句話,卻把正在講課的化學老師弄的很不高興,但是這化學老師是個老教師,眼看就快退休了,對學生的管理已經沒有那麼多心氣,也知道曉慧他們三人總是不來上課。便趴在講桌上,翻看著教科書,等他們走後在講課。
曉慧和俊傑很快出了教室,剛走幾步,俊傑發現明義沒有出來,便很自然地站在那裡等著。
曉慧瞪了俊傑一眼,說道,“你不趕緊走,在這裡等死啊!”
“那個·我哥他··”
“他不去,這次就我們倆!快走吧。”
二人出了學校,先回到別墅。曉慧直接來到三樓,只見小白正趴在特意為它準備的床上,抱著兩塊靈玉睡大覺。
俊傑一看小白竟抱著兩塊靈玉,有些心疼,便上前想拿走一顆,還說到,“你這一下就用兩塊,太浪費了!”
小白睜開眼睛對著俊傑伸過來的手就咬去。
俊傑嚇得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小白對著俊傑呲著牙,揮舞了兩下爪子。
“好了,別鬧了,我們出發吧。”抱起小白,上車走了。
化學老師趴在桌上翻著書,餘光不時地看向明義他們。見曉慧和俊傑走了出去,明義卻還沒走,只好繼續趴在那裡,避免直接面對學生課堂翹課帶來的尷尬。
可是等了許久,還不見明義起來,只好站起身來,盯著明義看了一會,確定他沒有走的意思,才開始了講課。
俊傑開著在奉城時,戰區給的猛士軍車,在十二點剛過,便來到了吉市。
張亞楠帶著二人簡單吃了口飯後,在曉慧的要求下,直接來到了郭家窩棚。
路上,張亞楠問道,“那個小子怎麼沒來啊?”
曉慧幽怨地說道,“還不怪你!把他嚇得不敢來了!”
“哼,早晚有一天我會好好收拾他一頓!”
“就你那兩下子,還是別吹了!他動下手指,你就不會動了!”
曉慧本來是說,明義一個手指,張亞楠都打不過,卻忘記了明義對張亞楠動過手指的,並且把她弄得口嘴歪斜!
見曉慧提起這事,張亞楠恨的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給我等著!”
路上,張亞楠發洩了一通對明義的恨意後,便把兇案詳細地介紹了一遍。
在第一個人死後,警方便介入調查,調查的方向自然是死者平時的交往,有沒有愁人,或者最近有沒有鄰里糾紛。連他的男女關係都調查的一清二楚。甚至死者家人的各種社會關係,經濟往來,都沒放過。卻還是什麼線索也沒有。
最後只好留下兩名當地派出所的警員,繼續調查。
第五天吃完晚飯,兩個警員為了儘快找到線索,便分頭調查。其中一個警員去的是死者曾經調戲過的女人家。
說是調戲,不過就是村民間相互動手動腳的,其實在農村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但是人死了,警方還一直在追查各方面的線索,對這方面也是時不時地提及。村民哪裡知道輕重,便把死者平時開玩笑逗樂子,摸傳福女人屁股的事也說了出來。
警察問案,有時為了能儘快達到目的,說話自然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在問到這個婦女的男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