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老婆是個好女人,我對她感覺很特別,我很矛盾。”
“是嗎,還出現矛盾了,怎麼個好法?”
張少東沉默著,深沉得看著溫淑然,時間彷彿禁錮,兩人就這麼看著誰也不說話。
沉寂了一會兒,溫淑然彷彿什麼都懂了,又好像釋然地說:“為什麼坦白?”
“我不忍心傷害她,我害怕她知道一切後就因此痛恨我,然後……”
“然後怎麼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溫淑然感覺心臟彷彿莫名的被捏了一下,有一種刺痛感。
“那你為那個女的做了很多事情嘍。”溫淑然露出一副自嘲的表情。
“一開始故意的,後來心甘情願的。”
“心甘情願?張少東,你倒是繼續騙呀!”溫淑然突然爆發,兩行清淚劃過溫淑然的臉頰。
“原來每點溫馨,每點歡欣每個夢,隨緣蕩至每一分可強求……”酒吧的駐唱歌手深情地唱著“隨緣”。
張少東左手夾著煙,右手握著酒杯,對面早已人去椅空。
值得嗎?終究還是做不了惡人,可能窩窩囊囊、猶猶豫豫本來就是人生常態。
希望真的能做朋友吧。
“呵呵。”好吧,張大主角自嘲似的笑了一下,好在沒有造成大錯,自己估計再次失業了,新鮮的董事長助理沒活過兩集,算是給廣大主角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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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00。
“為你溼的淚像琉璃易碎~”手機彩鈴響起。
張少東從迷糊中醒來:“咦!”
“溫伯伯?您沒事吧?”
“少東,少東,聽見嗎?”手機話筒裡傳來溫啟同不安的聲音。
張少東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聽得見聽得見,怎麼了溫伯伯?”
“剛剛淑然給我打電話,響了兩聲就掛了,我覺輕驚醒了過來,我回撥過去的時候,電話一直響沒人接,我打吳池的電話,也是沒人接,這半夜三更的,我擔心他們出什麼事情,所以就打你電話了。”
“嗯嗯嗯,你先不要著急,我先給姐打電話,我一邊打一邊過去看看他們,你放心啊,姐夫可能應酬喝多了才沒有回你電話,等下我就回你電話。”
此時張少東也是一腦門的問號,一邊麻利地套上衣服,一邊撥打溫淑然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凌晨,霓虹燈依然在閃爍,雨下個不停,電話依然無人接聽,去了好多地方,始終找不到人,張少東內心十分焦急。
“能去哪裡呢?”按照這些日子他對溫淑然的瞭解,該去的地方都找了,實在沒轍了。
突然,張少東靈光一閃,該不會去那裡了吧……
半山觀景臺。張少東喜出望外,溫淑然的車子就停在停車坪上,張少東怕時間長了老人擔心,先是給溫啟同打了電話報平安,然後立即下了車,帶著雨傘一邊走一邊撥打電話。
雨勢漸大,能見度越來越低,偌大的觀景臺上就算有人,憑藉幾盞景觀燈也是很難發覺。
手電筒掃向手機鈴聲響起的地方,觀景臺的角落裡,一個女人靜靜地坐在礁石上,雙手抱膝,頭枕在膝蓋上,渾身溼透了。出現在手電裡的是一張心碎、委屈和倔強的臉,原本魅力十足的秀髮貼在臉上,渾身都在滴雨。
張少東將傘撐到她的頭頂,沒有責備,沒有關心,沒有言語。
究竟怎麼了?張少東抽了根菸,思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