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地回稟給本宮。”
“不然……”安陵容眼底滿是冷意,“今後就別出現在本宮面前了,有本宮在的地方就沒有你。”
她嘴角微微勾起,“本宮說到做到,曹姐姐可明白?”
曹琴默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
她不知道安陵容那句“有本宮在的地方就沒有你”究竟是不叫自己再出現在她面前。
還是說想要她的命……
眼見安陵容認真的神情和冰冷的目光,曹琴默心覺就算是後者安陵容應該也能夠辦得到。
華妃、齊妃、麗嬪、富察常在……甚至還有皇后。
栽倒在她手裡的人還少嗎……
曹琴默不禁有些後悔。
明明早就見識過安陵容的心計和手段,卻因著她露出來的一點“善心”,就覺得安陵容是可以被自己擺弄的人。
真是愚不可及。
果然還是昨日晉封的旨意叫自己忘了形,竟然忘了一開始的謹言慎行。
曹琴默一邊後悔,一邊應道:“臣妾明白。”
然後將她是什麼時候同梅清搭上,怎麼搭上的,以及私下往來過幾回……都一一回稟安陵容。
自打轉投安陵容之後,她便開始信奉起狡兔三窟的道理。
雖並沒想著要背叛安陵容,但多留一條退路總是好的。
之後她便開始有意無意地接觸長春宮的人,想著能打探出一點訊息也好,最後是稍微隱秘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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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些蛛絲馬跡,只要能打探到,再經她一番抽絲剝繭定能推測得出,要是因此抓住安陵容的把柄就更好了。
只可惜也不知是不是沒聽懂她的暗示,長春宮的人嘴巴都緊得很,當然她也不敢太明顯。
除了蘭清菊清和小竹子外,長春宮能近身伺候安陵容的人,她都試探著接觸過。
二等宮女雖也能接觸到安陵容,倒要不就是一問三不知,要不就是隻知道些擺在明面上的事。
到底不中用。
幸好還有個梅清算是知道得最多也願意同她說的。
她是在惠嬪生產之後,藉著關懷安陵容多往長春宮跑了幾回,然後同梅清搭上的。
畢竟她們都是安陵容的人,梅清對她也沒太多防備,只除了隱秘的事梅清不曾告訴過她,其餘倒也願意同她說。
自然,她也少不了給梅清好處。
“臣妾只同梅清接觸過這幾次,所談論的話題不曾涉及半點娘娘的隱秘。”曹琴默說完不由直起腰。
她這個動作使得膝蓋越發痠軟。
安陵容沒叫她起來,因此她依舊跪著。
自投靠安陵容以來,還是頭一回跪那麼久,且還是跪在堅硬的地板上,不知不覺曹琴默便感覺自己的腿開始發酸發麻……
聽完曹琴默的話安陵容嗤笑一聲。
自然不會涉及隱秘,因為梅清壓根兒就不知道她的隱秘。
梅清雖是她身邊的大宮女,素日只管著外間和院子裡。
而隱秘的事,安陵容也只會交給菊清和蘭清。
聽見安陵容的嗤笑,曹琴默剛剛直起的腰又塌了下去。
“臣妾對娘娘已經再無半點隱瞞,求娘娘明鑑。”
“臣妾知錯了,今後絕不再敢對娘娘有半分不敬逾矩之心。”
“臣妾今後定當對娘娘忠心不二,肝腦塗地。”
她起誓道:“若違此言定叫臣妾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死後墜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安陵容聞言在心裡嗤笑一聲。
生前哪能管到死後的事,誰知道死了之後會是什麼樣。
就如她自己,前世壞事做盡,為了取信皇后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