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虧損嚴重拿不出銀子,朝臣們也沒有半點良策,還紛紛推卸責任。”
“在您為了這事心煩不已,孤立無援之時有人願意把自家祖傳的方子都交給您,以期望能夠幫到您……”
“雖然您也知道這些方子解不了燃眉之急,但這份雪中送炭的情意卻不輕。”
華妃蹙眉,還是不太相通道:“你說的這些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曹琴默道:“娘娘侍奉皇上多年應該清楚皇上的性子,最是看重雪中送炭的情意。像十三爺十七爺這等在皇上未繼位前同皇上交好的,如今在皇上心中地位超然。”
“還有先帝的二十四子,只是在皇上繼位前幫著皇上說了句實話,如今也備受皇恩,為免小阿哥被苛待一應飲食起居皇上都要親自過問。”
“說到底儷妃這次獻上祖傳藥方,與上回研製時疫藥方是一樣的,都是為了幫皇上的忙,還佔據了心繫百姓的大義。”
“上回一個時疫藥方皇上就晉了她為妃,和娘娘平起平坐,這回皇上雖不便晉她的位分,可心裡肯定記得她的好。”
曹琴默望著華妃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心裡不禁舒暢了幾分。
繼續語重心長道:“皇上如今本就寵愛她,她又如此會賣好,只怕皇上的心也會逐漸偏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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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同為妃位娘娘只怕還得被她壓一頭……”
曹琴默說到這兒滿臉擔憂地望著華妃。
華妃從曹琴默擔憂的目光中,似乎已經預見她被安陵容狠壓一頭的場景。
華妃的心跳得極快,她急道:“那本宮該怎麼做?也派人去尋些方子來獻給皇上?”
曹琴默道:“獻方子的事儷妃已經做過了,娘娘再做不過是拾人牙慧,也起不來多大的作用。”
華妃恨道:“那她上回研製時疫藥方不還是仿著本宮來的,不照樣得了賞賜?”
曹琴默無奈道:“上回畢竟人家先研製出了時疫藥方,也是沒法的事。”
華妃也知人家先研製出時疫藥方,功勞自然是人家的,於是只能憤憤道:“都怪江城江慎兩個沒用的東西!”
曹琴默沒有想替江城江慎說話的意思,只隨口勸了華妃一句,“娘娘莫要動氣,仔細氣大傷身。”
華妃咬牙切齒道:“安氏那個賤人都要爬到本宮頭上了,本宮如何能不動氣?!”
然後她睨了一眼曹琴默,冷冷地問道:“你只知道說這些沒用的,本宮如今該怎麼做你可有法子?”
曹琴默恭順道:“臣妾想過了儷妃如今佔據了先機,後頭再如何效仿也越不過她去,所以娘娘只得另闢蹊徑。”
華妃見曹琴默有應對的法子,眉頭不禁舒展幾分,問道:“如何另闢蹊徑?”
曹琴默道:“若娘娘能替皇上籌措興修水利的銀錢,皇上自然會感念娘娘的情意,對娘娘另眼相待。”
“你瘋了?”華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反問道:“本宮如何能夠籌措那麼多銀錢?”
興修水利所需費用重大,饒是年府富貴,要籌措出那麼多銀錢,只怕大半家底都得貼補進去。
曹琴默道:“娘娘沒那麼多錢,可是京中有錢的人多著呢。”
“而且娘娘有所不知,國庫空虛有大部分原因是朝中官員和宗室親貴們借了國庫的銀子卻不願意歸還,怎麼也追不回來最終成了筆爛賬……”
華妃如何不知,連她們年家也向國庫借了銀子沒還……
曹琴默道:“若是這些銀子能追回,國庫自然就有銀子了。”
華妃淡淡道:“若是真有那麼好追回,皇上早就追回了。”
曹琴默道:“皇上自然不方便追繳朝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