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試試罷了,沒指望他能取得功名。”
西林覺羅夫人有自知之明,雖然安陵容喚她家老爺為“伯父”,可她可不敢也說什麼“你伯父”這種話,小輩倒是可以攀攀關係。
安陵容也很滿意西林覺羅夫人的態度,她本就不是想和他們親如一家人。
雖然她口口聲聲稱著“伯父”“伯母”,但要是西林覺羅氏敢在她面前充長輩的款,她也能立馬翻臉,讓他們認清現實。
不過如此看來這西林覺羅夫人倒也沒有她想象地那麼蠢,雖不大會說話,倒還算拎的清。
如此甚好,想來不會拖她的後腿。
安陵容道:“如此年紀便能下場考試,定然不凡,伯母不必自謙。”
然後她又吩咐菊清將她書房裡的一塊上好的徽墨裝起來待西林覺羅夫人回去時一併帶走賞給她那“侄子”。
西林覺羅夫人連忙推辭道:“他如何擔得起娘娘的賞賜……”
安陵容笑道:“本宮好歹是他的姑母,賞賜侄子也是應當。”
“伯母回去告訴他,本宮等著他‘英雄出少年’,光耀安佳氏的門楣呢。”
聽安陵容誇讚自家孫子,西林覺羅夫人滿臉笑意,“他要是知道娘娘如此看重他,定然不知喜成什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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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放心,臣婦回去定會讓他父親好好教導他,爭取考個功名,不辜負娘娘的期盼,不給娘娘丟人。”
聊完“家裡人”,西林覺羅夫人與安陵容又親近了幾分,不像之前在安陵容面前那麼緊繃著了。
雖然依舊覺得儷妃娘娘並不是簡單的人物,但好歹沒那麼怕她了。
只是雖然二人口頭上的稱呼越發親近,可心裡都明白,不過因利益罷了。
聊完“家裡”的事,安陵容才道:“之前,我託伯母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聽安陵容提起她讓調查的事,西林覺羅夫人立馬正色道:“早就都替娘娘打聽清楚了。”
安陵容滿意道:“真是有勞伯母了。”
西林覺羅夫人連忙擺擺手,“不敢不敢,臣婦擔不起娘娘這句‘有勞’,能為娘娘效力是咱們的福分。”
安陵容也不與她繼續客氣,直接道:“伯母都打探了些什麼?”
西林覺羅夫人道:“其實娘娘讓打探的這事早就傳得滿城風雨了。”
“嘖嘖。”西林覺羅夫人嘖嘖兩聲才接著道:“娘娘不知那隆中堂的原配夫人被折磨地有多慘,聽說已經和人彘沒什麼兩樣了,只憑著一口氣硬撐著,不肯赴死。”
說到這兒西林覺羅夫人的眼眶都不由溼潤了幾分。
同為正室她對隆科多的那個福晉赫舍里氏的遭遇,十分能夠感同身受。
安陵容雖然早就知道隆科多那原配夫人的遭遇,可再聽人提起,同樣覺得心驚。
心裡更是罵隆科多真是個畜生。
安陵容皺著眉頭道:“隆中堂寵妾滅妻,縱容妾室欺凌原配至此難道就沒人彈劾他?”
那些風聞奏事的御史言官們呢?
都傳到滿城風雨的地步,怎麼不見這些人上奏彈劾隆科多,難不成隆科多的權勢就這麼大?
西林覺羅夫人難得在安陵容面前不守規矩,嗤笑一聲,“隆中堂寵愛愛妾,縱容妾室欺凌正妻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哪有什麼人在意。”
“那折磨赫舍裡夫人的妾室,還原是她父親的小妾,被隆中堂搶來的。”
安陵容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也就是說隆科多搶了他岳父的妾室,還縱容妾室欺凌人家女兒?”
連“隆中堂”都不願意稱呼了,直呼其名“隆科多”可見她對隆科多的所作所為有多厭惡。
在大周子淫母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