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天生命裡不好,成了黃老太煉製陰童的物件,在經歷過放神儀式後,身體可謂是虛弱到了極致,隨時都會性命不保。
此時,苟老五對老爹說只有用“捻魂填命之法”方有一線生機。
屋內靜得嚇人,三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的對視著,老爹咬著牙,內心複雜到了極點,雖說現在有救我的辦法,但正因為知道這辦法是怎麼回事兒,才會如此痛苦。
時間不等人老爹掙扎了一會兒說道:“不能在拖拉老,苟老五你快說應該啷個做。”
“這。。”苟老五猶豫著看著老爹,有些開不了口。
“哎呀,你放心這屋頭鬥三個人,他是我兒子,未必還讓外人救嘛?我來!你只管說該啷個整!”
苟老五長嘆一聲說道:“哎。。也罷,黃老太把你的金丹拿一顆出來,先把娃兒的命保住了,然後我們趕緊先送他回家,這房間陰氣太重了,我真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在天都沒黑完的時候就開始放神儀式。”
原來也說過,這放神儀式的持續時間很長,得先把陰童吊起來,下墜秤砣,以至全身血脈都往下沉積,才能刺穿腳底一點一點的放血,人的血液大概4-5升,若只是孩童,則只有2升左右,即使如此怕是也要花一晚上的時間,且要達到最好的效果,也只能是凌晨時間最宜。
黃老太出現在祖墳地的時間是晚上的8點左右,所以苟老五料定她一定沒開始儀式,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縱使苟老五老謀深算,也沒想到這黃老太會如此喪心病狂,竟然從出門的時候就開始了。
等他們趕到這裡時,我已經是奄奄一息,若是再不進補續命,是覺得過不了那極損陰德的邪法的。
黃老太心裡明白,自己給與不給都不會有啥好下場,索性把心一橫,從兜裡掏出一個瓷瓶,揭開蓋子,獰笑一聲,一仰脖把一瓶子的陰丹全吞了下去。
苟老五早有準備見黃老太表情不對,一個箭步上前拼命掰開黃老太的嘴巴,從裡面搶出一顆,往後一遞,老爹見上面滿是腥臭難聞的黏液,也不嫌棄,接過來略微擦了擦,就送進我嘴裡。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老爹喂完我轉過頭來,只見得那黃老太倒在地上,癲狂地抽搐著,似乎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但嘴裡卻斷斷續續的傳出陣陣邪笑。
“哼。。。哼。。哼。我。。我今天。在。眾人面前。。丟丟盡了顏面,已。。已沒面目再活下去,可。。可我是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的,尤其是你。”她說著伸出顫抖地手費力地指了指苟老五。
“我。。真是。。萬萬想不到。。你這個下賤的神頭,盡然。。是個。。是個扮豬吃老虎的主兒,你雖。。識破我法。。但這“捻魂之術”你會嗎?哈。。哈哈哈。。它這就要隨我帶進棺材了,這。。這孩子到時候必死無疑。。你們全都救不了她,全。。全都救不了她。。哈。。哈哈。。哈。”
她說到這裡一口氣沒提上來,身子一擰,脖子一歪,便不再動彈了。
“她這是邪氣入體太甚,身子承受不住,暴斃而亡。”苟老五看著黃老太死後扭曲的眼神,心情複雜的說到。
老爹往地上“呸”了一口老痰說道:“這老太婆死有餘辜,這麼快就完了真是便宜她了。”
“這陰丹雖有滋陰補陽之功效,但陰煞氣太重,兩年才能服他一顆,這老傢伙似炒豆這麼吃,身體肯定承受不住,死是必然的。”
聽了苟老五的解釋,老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轉過來看了看我,此刻我因服了陰丹,感覺氣血在慢慢恢復,臉色也漸漸紅瑞了起來,老爹放下心來,對著苟老五笑著說道:“好了,都解決得差不多老,走跟我回屋頭做法去。”
說完抱起我上來拉著苟老五就想往外走,苟老五卻立在原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