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他對於面前的許宵素來也是看不上的,倒不是看不上實力或者人品,就是單純看不上對方的某些理念。
“呵呵……”許宵被氣笑了,“那麼多新生被你困在雲靈山,還有一堆人被你綁了去準備祭之儀式,雖然中途弄死了一個搗亂的,但是搞祭之儀式你確定你不是開玩笑的?還有,一個天賦S級的存在你居然讓他坐沉影棺去了……”
“這個世界上總得有人做貢獻。”
面對對方的氣急敗壞,齊文君的話語依舊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起來是真的能把人氣到地府裡面。
許宵沉著臉看他,道:“齊文君,我知道你想找到天門,但是天門這種存在本就不該啟於世,一旦被找到,被開啟,你真的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石老不也在尋找嗎?”齊文君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
許宵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下來,道:“石老和你不一樣,你是個瘋子,石老還是能懂那些道理的。”
聽到這話,齊文君突然露出一個格外古怪的笑容來,他輕聲道:“石老懂?”
“你真的覺得自己看得透石老是什麼心思嗎?”
他悠悠道:“你覺得我是瘋子,我卻覺得我不及石先雨半分。”
這句話莫名讓許宵心顫了幾分,他下意識握了一下拳,最終靠著極大的教養才沒有讓自己動手或者說些什麼。
他驀然沉默了下來,幽深的眸子靜靜地看了齊文君許久,之後突然露出一個笑來,“是,誰都不懂,齊文君,你看著吧,你選擇的路是多麼一條瘋狂的路。”
他轉身朝外走去,身後禁閉室的門緩緩關閉。
齊文君看著他的背影,突然道:“瘋狂的世界本來就應該行走最瘋狂的道路,只有這樣才能奪得一份璀璨的生機。許宵,是你看不見才對。”
就好像無數次的爭執過後的結果一般,他們都沒能夠打動對方心底的堅守,不同的是這一次齊文君得暫時敗退幾步。
等到許宵回到了自己辦公室後就看見了一個不速之客等著。
他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覺得最近這群人是一個跟著一個來找事的。
“喲,這不是天都學院的副院長許拂嗎?”
他的語氣格外飄搖,其中“副”字加重了些許。
一句話聽起來怎麼聽怎麼透出一股子陰陽怪氣來。